至于那四大桶赫雷斯酒倒是沒法加什么碼,但這不妨礙熱情的民眾蜂擁上臺,抓起一盞盞空杯圍到瓦爾特四周討酒喝,畢竟是桂冠詩人可“隨時痛飲”到的赫雷斯酒,這象征著自己分享到了他源源不斷的藝術靈感。
這是一段帶著互動和狂歡元素的流程,兩位小師妹也上來道賀,瓦爾特在連連碰杯之際,喝了遠遠超過平日的酒。
接著,卡來斯蒂尼主教代表芳卉圣殿,賜予瓦爾特“不凋花蜜”。
它被裝在一支本來就很小的玻璃瓶中,而且大部分都是繁復裝飾,中間空出的腔體更小,不過是區區七八滴的樣子,呈現著奇特而濃郁的深紅之色。魞
教會一年的產量極少,據說它擁有著世上最為無可比擬的芳香與甜蜜,也在“燭”與“池”兩種相位的領域擁有珍稀的非凡價值。
最后瓦爾特終于登上了一個鋪有紅毯的三角形階梯,上方恭候的大主教菲爾茨將用桂樹枝編成的華美頭冠戴于其上,并與其攜手走到看臺前沿向觀禮市民致意。
一通流程下來,等到禮畢之時,酒過三巡的瓦爾特已經被眾人擺布得昏頭轉向。
他甚至覺得自己一研習“燭”的準高位階有知者,差點快被太陽曬暈過去了。
但下了典儀臺后,忠實的職業習慣使得他不忘再次開口
“老師,我覺得我得趕回去繼續排練,樂團晚上還得演出,說實話,我那音樂總監的水平實在令人不放心,我前幾年剛到任時曾經連續睡覺做噩夢夢見演出事故”
“還演什么演。”魞
眼前的工作人員開始拆臺,范寧則滿臉寫著無奈“反正原計劃是個返場曲目,你放到正式曲目里反而還要改動,你順勢取消反而還不用改”
“舍勒先生的建議很有道理。”何蒙稱贊道,“這喚醒之詩正好還沒有首演,放在阿科比交響樂團的一場普通巡演里面實在有些浪費,不如等您的老師完成整篇作品后,在更加高的平臺上進行首演和唱片灌錄。”
“順帶一提,實際上您在這支樂團的常任指揮生涯可以提前結束了。”大主教菲爾茨笑了笑,“教會自會幫您對接層次更高的樂團職位用人意向,哪怕這需要時間,您也足以先和那位音樂總監調個位置。”
“實不相瞞,我的中期職業規劃并不在此。”瓦爾特舉杯一飲赫雷斯酒,繼續回到了他該回到的話題,“有了老師的提攜指點和諸位的支持,我可以更早地去北大陸謀得舊日交響樂團”
哪知話說一半,持著酒杯的范寧冷不丁將其打斷
“舊日交響樂團算個屁。”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