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笑道:“嘿嘿,不過你還真別說,上次你說他英雄救美我還不太相信,今天我算是看到了,張揚這家伙也太厲害了吧?”
凌夢瑤點了點頭,像是陷入了回憶,道:“是啊,我都不敢相信呢,不過他總是讓人很意外。以前上高中的時候,他屬于那種特別聰明的人,愛看磚頭厚的閑書,愛跟別人打牌,就是不愛學習,但是每次考試的時候,他都能考的特別好,我都要特別特別努力才能考出的分數,他仿佛隨便就能超過我,你說氣人不氣人。”
王燕笑道:“妮子,你這算是春心蕩漾了吧,瞧你那一臉滿足的幸福樣子,對了,他上的是什么大學啊,你們大學期間有聯系嘛?”
凌夢瑤神色一滯,表情有些痛苦的說道:“高考的時候,他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兒,發揮失常,勉強上了一所大專,聽一位和他同一個考場的我們班同學說,他還缺考了數學考試,這是他最拿手的學科。高中畢業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王燕遺憾的說道:“啊?這樣啊。那你后來沒打聽打聽他,也沒去去找過他啊?”
凌夢瑤嬌羞道:“表姐你說什么呢,我們那時候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我……”
王燕抓住重點,打斷了凌夢瑤的話,道:“哈哈,那時候是普通同學關系?那你是說,現在你們之間的關系不普通嘍。”
“表姐,你討厭,真不理你了。”
姐妹倆的嬉鬧張揚是聽不到了,他要是能聽的到,肯定已經樂開花了。
此時的張揚已經深一腳淺一腳的邁著步子來到了城北郊外的某個即將拆遷的城中村。
村子已經開始拆遷,很多地方已經成了斷壁殘垣的模樣,透露著說不出的凄涼。
因為村內的路被亂石封堵住了,所以張揚只能徒步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喊著“田老師”,因為田萍給他的地址只精確到了這個村子,而他在下車的時候給田萍撥打電話,對方的電話已經成了關機狀態。
“田老師,田老師!”張揚的聲音有些焦急,因為田萍剛說了遇到麻煩,這時候電話就打不通了,不免讓張揚多想,深怕自己的恩師受到什么樣的傷害。
張揚聽力超凡,片刻之后,還不等他聽到田萍的回應,張揚便聽到西北方向的一個院落有吵鬧聲傳來,其中夾雜著田萍的聲音。
張揚加快腳步循聲而去,果然看到田萍正在一個院墻破爛的院子內和一群人對峙著。
為首的一個赤膊紋身的年輕男子說道:“大媽,告訴你,我們這些人可不是什么君子,不懂什么尊老愛幼,你要是再不主動搬出去,別怪我們動手。”
田萍和顏悅色的說道:“伙子,再通融通融可以嘛?畢竟我的房租也交到年底了啊,就算房東不退我的房租,讓我再住幾天總行吧,你放心,我住的時間不長,再有五天就可以了,等過幾天我兒子成親之后,我們就搬走。”
年輕男子吐了一口唾液,不耐煩的說道:“我呸。你兒子的婚事關我屁事啊,我又不是他爹,你的房租更是跟老子沒半毛錢的關系好吧,你自己找房東要去啊,我們的任務就是今天必須把這個破房子拆了。”
田萍駭然道:“什么?你們不是房東找來的?那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年輕男子兇神惡煞的說道:“少廢話,你到底搬不搬?”
田萍道:“我可是有合同的,這房子還有兩個月才到租期你,你們突然就讓我搬出去,一時半會兒我搬哪兒去啊。”
年輕男子冷笑道:“關我屁事,你愛搬哪兒搬哪兒去,睡橋洞躺大街都跟老子沒半毛錢關系。”
田萍為之氣結,道:“你……你也是有父母的人,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年輕男子晃了晃手中的空心鋼管,漸漸逼近田萍,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以為老子不敢打女人是吧?”
“給老子住手!”
張揚暴喝一聲,飛起一步跨過坍塌了一半的院墻落入院內,宛若神兵天降。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