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藥仙的醫藥資料中,卻罕見的提到了與醫藥無關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有文始派的一些資料。
文始派又叫樓管派或尹喜派,雖然現如今不太出名,甚至是低調到沒多少人知道,但它卻實實在在的是敢于自稱是天下道教第一的存在。
相傳當年老子西出函谷關,函谷關令尹喜夜觀紫氣東來,掐指一算,有貴人前來,便敬挽老子小住。
兩人也就此結下仙緣,老子更是在此寫出了震驚千古的道門名著《道德經》。
而尹喜得此點撥,仿若醍醐灌頂一般勘破天機,于是乎棄官從道,精心研習道門,開創了文始一派,人稱文始先生,成仙之后,又得太上老君親自授予他玉冊金文,證位無上真人,玉清上相,在道教中的仙位極高。
如果白清明所言非虛,那他絕對和陰邪掛不上半毛錢的關系,更應該是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道門正派啊。
白清明見張揚這番姿態,嘆了一口氣,道:“道友是沒聽說過我文始一派吧。也對,現如今的修士只知道華夏有三大家族五大門派,誰又能知道曾經輝煌的那些仙門往事呢。”
張揚笑著搖了搖頭,雙手抱拳向右側肩前舉起晃了晃,敬意十足的說道:“我便是再見識淺薄,也應當對文始真人心存敬意啊。”
白清明眼前一亮,道:“張道友果然是我上古仙門的傳人!”
張揚笑著搖了搖頭,道:“白先生見諒,你說你是文始派傳人,卻叫我如何相信呢。”
白清明笑著從袖中取出一本手掌大小的冊子,道:“張道友請看。”
張揚看去,書冊封面上印著的正是《道德經》三個字。
張揚見此書冊,便信了白清明的話。
畢竟尋常人誰沒事干在身上帶本《道德經》啊,白清明來之前可不知道他見的會是自己。
張揚笑著點了點頭,道:“白先生,那我也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揚,白泉縣本土人,你對我直呼其名便好了。”
白清明道:“張先生果然是真性情人,有如此道法卻仍舊自認并非窺得道門神通,相比之下,倒是白某人讓慚愧了。既然如此,你我便以先生相稱吧。”
張揚笑了笑,沒有繼續這一話題,而是說道:“既然白先生乃是仙門正宗的傳人,為何我剛才卻感受到了一股陰邪之氣呢?”
白清明尷尬的笑了笑,道:“張先生見笑了,剛才那些陰氣,乃是我多年前偶然得到的一件屬性為陰的法寶所發出,你也知道,我這些年在白泉縣開了一家喪失一條龍的門面混日子,有這么一件寶貝,倒也方便一些。”
張揚點了點頭,又道:“既然白先生在白泉縣多年了,自然應該知道那趙德彪是什么人,不知為何卻還助紂為虐。”
白清明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張先生別誤會,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他告訴我,遇到了和我一樣的人,我倍感好奇,才來一看的。
至于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呵呵,不得不承認,我早先的確對趙德彪有提攜之恩,但現在卻基本沒什么關系了,如果非要說有什么關系的話,大概還是當年初到白泉縣,他可憐我,賞了我半個饅頭吧。”
“半個饅頭?”張揚瞪大了眼睛問道。
白清明苦笑著說道:“當年我被陰邪所害,雖然僥幸死里逃生,但渾身修為卻喪失殆盡,流落至白泉縣時,餓暈了過去,當時趙德彪是城南的一個斷腿乞丐,看我可憐,給了我半個饅頭,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不過我修為恢復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幫他治好了斷腿,更是許了他一生榮華富貴,所以我和他之間,早已清算了因果。”
張揚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也罷,既然他于你有救命之恩,我便饒他一次,不過你要警告他,不得與我這兩位兄弟為難,至于他的其它事情,就讓他自己聽天由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