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香身上穿著淡綠色的藕葉邊無袖上,露著細長的一雙手臂,下身搭配著緊身牛仔褲,腳下穿著粗跟的涼拖鞋,露出的腳趾還涂抹著紅色的指甲油,這樣的裝扮,在杏花村這個山窩窩里可謂是引領潮流的打扮了。
王秋香的皮膚非常好,雖然不夠白,但卻細膩的很,再加上精致的五官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村花的名頭在杏花村絕對是無人不服。
只是漂亮歸漂亮,王秋香的運氣著實不算好。
早年的時候,王家的日子還是過得去的,只是后來王秋香的父親下地耕田時被毒蛇咬了,還沒送到城里便斷了氣。
后來王秋香的母親拉扯著她艱難度日,因為王秋香母親的身體不太好,干不了重體力活,王母便在老村長的幫助下開起了小賣店。
不過那時候的小賣店遠遠沒有現在好做,那時候醋都是自家釀的,由此可見小賣店實在是沒多少油水。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王秋香出落的愈發漂亮了,漸漸的,說媒的人開始踏破門檻,終于,在王秋香十八歲的時候,王母幾番挑選,把她許配給了鎮上的一戶人家。
王秋香的男人是附近煤礦上的工人,雖然工作辛苦,但是薪水不菲,當初聘禮豐厚,單單是彩禮就給了三萬八千元,更是有六輛小轎車前來迎親,當年她的出嫁可是羨煞村里其他人家。
可是剛嫁過去沒多久,她男人在礦上就出了事情,英年早逝了。
王秋香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讓無數人惋惜。
后來煤礦上雖然賠了不少錢,但是秋香的婆婆公公連同他的大舅哥把錢全部瓜分完了,這還不算,婆家人還編排她的瞎話,往她身上潑臟水,說什么王秋香家傳命里克夫,搞的王秋香在婆家受氣不已。
屋漏偏逢連夜雨,王秋香的母親在那時候生了一場大病,王秋香不得不回村里來照顧母親,可惜母親最后還是病逝了。
等王秋香安葬好母親再回鎮上的時候,才知道她婆婆一家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搬走了。
王秋香見無處落腳,只好又回到杏花村,繼承起了母親的小賣店,在她的靈活經營和村民們生活條件越發好轉之下,王秋香也算是衣食無憂,不用下地受苦了。
聽到有人進來,王秋香抬頭瞟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針線。
“喲,大學生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張揚臉一紅,他畢竟只是個大專生而已,現如今本科生都多如牛毛的年代,張揚覺得自己實在是擔當不起這個稱呼。
“嫂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剛回來。”
王秋香嬌笑著站起身來,媚眼如絲的說道:“喲,還臉紅了,行了,不逗你啦,你要買點兒啥。”
張揚有些不自然的看著王秋香,道:“嫂子,我買點兒咸鹽,”
王秋香站到一旁的木頭貨架上問道:“要幾袋?”
張揚比劃了兩根手指,道:“兩袋,多少錢?”
王秋香并沒有像常人那樣蹲下身彎腰去從地下的紙箱子里拿咸鹽,而是雙腿筆直的探身下去,修長的手臂輕輕一拎,兩袋咸鹽便捏在之間,還順手拂了一下鬢角的發絲,那動作叫一個勾攝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