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符這東西,張揚是百試不爽的。
每一次展現出來方式雖然不盡相同,但是它的的效果從來都不會讓張揚失望。
張揚默念法訣,同時手腕一抖,就見那符紙疾速飛去,悄無聲息的附著在了那個叫井山的年輕島國人身上。
一切看上去還是那么的正常,仿佛和剛才沒什么不一樣。
八字胡老頭小口的喝了水,將保溫壺遞還給井上。
井上接過八字胡老頭的保溫水壺正要擰蓋子時,忽然長大了嘴巴,眼睛緊閉,鼻子抽搐兩下,仰起頭來很難受的樣子。
下一刻,“阿嚏”一聲,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一些鼻涕不合時宜的從井上的鼻孔里噴涌而出,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尚未蓋上蓋子的旅行水壺中。
更令人看上去惡心的時,還有一大片鼻涕粘連在水壺的外側邊沿處,極具視覺殺傷力。
八字胡老頭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他嚴厲的斥責道:“井上!你瘋了嘛,我只帶了這一壺水,并且這水壺可是山田社長送給我的,你這是對山田社長的褻瀆!”
井上立刻惶恐的低下了頭,道:“嗨!對不起,柳源閣下,我很抱歉,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半分對山田社長的不敬重,還希望您能饒恕我。另外,如果柳源閣下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把我的水壺給你用。”
張揚眨了眨眼睛,忍著笑細細思慮。
柳源閣下?
不知道跟柳源正一有沒有什么關系,還有那個什么山田社長,張揚記得柳源正一曾經也對一個叫山田的家伙很是敬重,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那個被乘坐柳源閣下的八字胡老頭冷哼一聲,道:“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潔癖的,我才不會用你的水壺,這個水壺我也不會再用了,不過我希望你給我把它洗的非常干凈才行!”
井上雙腿合攏,彎腰四十五度,道:“嗨!閣下請放心,我一定會把它清理的非常干凈的!”
說罷話,又停頓了一秒多,井上才直起了腰,這可是島國最高禮節的鞠躬禮了,一般情況下,只有在成人式、婚喪節日以及表示很有檔次的感謝、道歉時才會使用。
八字胡老頭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來,隨手拿起一旁的登山杖,沿著山路走去。
黃半仙急忙小跑著超過去在前面帶路,一行三人再度出發。
只是還沒走出去幾步路呢,好戲再一次上演。
三人的行進順序是黃半仙領頭,井上斷后,八字胡老頭位居正中間。
忽然,只聽“八嘎”一聲尖叫響起,就見八字胡老頭憤怒的轉回身去,怒視井上。
井上滿臉的歉意,道:“柳源閣下,對于不小心猜到你的鞋子,我感到萬分抱歉,可是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有意的。”
八字胡男人一張臉變得嚴肅,道:“我當然知道你不可能是故意的,可是井上君,我請你當心一些,你今天的表現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井上連連低頭,道:“柳源閣下,真的很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保持著和你一樣的行進速度,按理來說是不會踩到你的。”
八字胡男人沒再接話,彎腰提起鞋子后,氣憤的轉回身去繼續趕路。
井上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用島國語言低估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話,又匆匆跟了上去。
然后,只見井上剛趕到八字胡男人的身后,八字胡男人再一次憤怒的轉過身來。
“八嘎呀路!井山君,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井上雙腿并立起來,壓低了腰身到九十度彎角,言語里帶著惶恐說道:“柳源閣下,我真的非常抱歉,我……”
“夠了,井山,我不要聽你的道歉,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你有什么令你心不在焉的心事,我希望您能坦誠的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