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事兒張揚才不肯干。
張揚喝了口水,緩緩地說道:“這顧問一職我受之有愧,還是不摻合了。只是既然焦老板一心想要謝我,那我也就不做作了。我聽聞焦老板這里乃是松州最頂尖的玉石場,做的也是高端玉石生意,恰好我想購買一些帝王綠這一品級的玉石拿去送人,不知道焦老板方不方便割愛。”
焦不言聞言微微楞了一下。
張揚直接問自己方不方便割愛,那就是他咄定的認為自己肯定是有這東西的。
若是自己再拿一些推辭的話來應付張揚,那就沒意思的。
現在的情況就是,自己有也是有,沒有也得想辦法搞來,若不然張揚這份恩情自己可就報不了了。
再說自己這里可是做高端玉石生意的,這東西別人那里沒有,他這里都得有,更別說別家玉石場也有,他這里肯定是更得有了,要不然還談什么高端。
只不過帝王綠這一品級的玉石那可是相當昂貴的。
認真說起來,焦不言還真舍不得給張揚。
可是張揚都已經把話說的這么直白了,自己若是不給的話,萬一他記恨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張揚能幫自己解決了那么大的麻煩,毫無疑問,他能給自己制造更大的麻煩。
焦不言咬了咬牙,也罷,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當是為自己買了一份昂貴的保險了。
希望自己把帝王綠給了張揚后,等以后自己再遇到大麻煩的時候他不會袖手旁觀。
更何況今天的事若不是張揚出手相助,自己的這個玉石場再這么繼續亂下去,還不知道會損失多少呢。
想到這里,焦不言點了點頭,道:“張先生,還真是巧了,前兩天我才剛在聚寶齋拍下一塊上好的帝王綠,若是您再早來幾日,我還真就汗顏了。”
張揚笑了笑,焦不言不會是生意人,這話說的滴水不漏,先把自己有帝王綠的消息說出來,再畫龍點睛的點了一下,告訴自己也就這一塊帝王綠,再想多要也不可能了。
不過張揚原本也沒指望能要多少,剛才那句問焦不言是否愿意割愛的話,也是因為焦不言腰間掛的那個玉牌就是帝王綠玉石罷了,誰知道焦不言這種生意人本就心思縝密復雜,想的那叫一個多,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張揚話里的意思都給理解歪了。
若是焦不言此時能知道張揚的想法,肯定得嚎啕大哭了,張揚分明只是想要他腰間這塊半個巴掌大的玉牌,自己卻把鎮店之寶供出來了。
張揚笑瞇瞇的說道:“我一向運氣不錯,對了焦老板,你剛才提到的聚寶齋,不只是個什么地方?”
焦不言解釋道:“哦,聚寶齋是云溪南林周邊這些地方的一個連鎖拍賣行,規模非常大,在不少地方都有分店,我那塊帝王綠,便是前幾日在松州這邊的聚寶齋參加拍賣會時有幸拍下來的。”
張揚笑著問道:“不知道焦老板這塊帝王綠是花多少錢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