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不言張口就要給自己,這可是一般人做不出來的闊氣舉動。
張揚還沒說話,就聽一旁的焦文慶接過話來,道:“叔,你千萬別沖動啊,這桌子可是你花了不少錢弄回來的,也不能說送人就送人吧。”
焦不言有些后怕的說道:“文慶,你還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害怕,之前咱們玉石場的那些亂子,就是因為被這種東西害了的。就連劉部長今天都變得癲狂無比,還打傷了人呢。這種禍害東西,再貴也不能留啊。”
焦文慶有些玩笑的口氣說道:“叔,這桌子我可是眼熱很久了,你要是真不想要,要不然就送我得了,我可不怕那些東西。”
焦不言嚴厲的說道:“去,你小子說的什么混賬話,我可不是不想要了,你叔我是要不得啊,這東西的危害你是不明白,拿給張先生去處理,準沒錯。”
焦文慶也緊了緊臉上的表情道:“叔,難道你就這么相信這個外人嘛?寧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嘛?”
焦不言有些不悅的說道:“文慶,你需要胡言亂語。我看你也是被這東西害了吧。”
焦文慶立即說道:“我沒有,叔,你這桌子可是價值好幾百萬啊,你就這么給了他?”
焦不言認真的說道:“對我來說,一家人和和美美健健康康的生活在一起才最重要。這幾百萬又算得了什么。”
焦文慶冷冷的說道:“哼,沒錯,你們是一家人和和美美健健康康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我呢?我就活該孤家寡人一個嘛?”
焦不言有些擔憂的說道:“文慶,你……你肯定被這鬼東西害了。”
焦文慶厲聲說道:“不,我沒被什么鬼東西害,害我的是你才對!”
焦不言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張揚,道:“張先生,這可怎么辦,你快幫幫他吧。”
張揚淡淡的說道:“焦老板,他說的沒錯,他根本沒受到任何影響。”
焦不言一怔,道:“這……這怎么可能呢?文慶平常不是這樣的。”
焦文慶哈哈大笑,道:“看來這些年,我玩的角色扮演還是比較成功的。”
焦不言皺眉道:“你瘋了是不是?張先生,你幫幫我吧,我們焦家只有這一個男丁了,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什么事兒啊。”
張揚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焦老板,你可能不太相信,你們家的這個所謂的煞氣陣法,根本就是你這位侄兒設下的全套啊。”
焦不言如遭雷擊,不敢相信的說道:“什么?你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