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萬三對張揚的認識,還停留在那天幫郭瑩瑩解圍的男朋友身份上,撐死在喝酒上頗有天賦,但還是不上臺面,充其量是個巴結郭瑩瑩的小白臉而已。
因此皮萬三心里對張揚壓根就不屑一顧,只以為他此時貿然開口,完全是為了在郭瑩瑩勉強裝13而已。
焦文慶聞言,卻恭敬地對皮萬三說道:“皮先生,這家伙有點兒邪乎呢。就是他把焦不言玉石場上面的那個聚煞陣法破除的,還有家里的這個隱藏陣法,也被他發現了,并且這小子的催眠術很厲害,能瞬間把一個成年人催眠,你還是小心一些才好。”
聽到這里,皮萬三頓時略顯詫異,道:“哦?還有這等事,看來,你居然還不是一般的小白臉啊?我真是小瞧你了。”
拓森也停下來腳步好奇的打量著張揚,道:“原來你就是傷了我的陣靈的那個人?”
張揚道:“我剛才還奇怪呢,尋思著焦文慶這半瓶水晃蕩的水平,怎么可能布下玉石場上面的大陣,原來是有你這位師傅在后臺坐陣啊。沒錯,你的陣靈是我傷的,是他不知死活的冒犯我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另外,你們這些家伙,在我們華夏肆意妄為,我給你們一些懲戒,這也無可厚非吧。”
拓森笑道:“很好,小子,你已經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現在我告訴你,你這個人,我要定了。”
張揚渾身頓時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搖著頭道:“你真的讓我很惡心。”
拓森冷笑道:“你這是在找死!”
張揚聳了聳肩,道:“或許這句話,應該換我來說。”
拓森咧嘴笑出一絲不屑,道:“小子,你太狂妄了,不過等會兒你跪地求饒的時候,你會直到自己是多么可笑的。”
張揚笑著搖了搖頭,道:“狂妄?呵呵,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夏蟲不可語冰,對你這樣的井底之蛙只會在彈丸之地夜郎自大而已,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行吧,遇到我也算你霉運爆發了,來,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告訴你一個道理,有時候你眼中的狂妄,僅僅是別人不屑一顧的常態而已。”
拓森冷笑道:“少廢話,老子聽不懂你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老子今天也告訴你一個道理,有些人,是你永遠都招惹不起的存在。小子,看打!”
張揚懶得再回應他,只是抬手豎起了中指,向著拓森比劃了一下,繼而又輕蔑的斜眼過去瞟了一眼皮萬三。
皮萬三也是冷笑連連,道:“小子,你這是找死!別以為有大腿抱著就會安然無恙,這里可是松州,我保證郭氏集團救不了你!”
下一刻,拓森已然攻到了張揚身前。
他握手成拳,手臂上青經爆起,像是一道道蜿蜒的恐怖毒蟲一般,一看就是力量斐然。
拓森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眼中更是無盡的蔑視,這一拳下去,他有信心讓張揚跪地求饒!
然而,這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做出乎意料
如果這個詞在拓森的認知中還是有些晦澀難懂的話,還能更通俗易懂的解釋下來,那就是時下網絡上最為流行的三個字,ri了狗!
沒錯,拓森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仿佛他花了大價錢進入某紅燈區知名頭牌的閨房之后,掀開被子,看見了一只令人厭惡的流浪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