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臉中年人一雙眼睛盯著張揚,眨也不眨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只問你一句,你有幾分把握,能治好我父親的病。”
張揚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如果能治好,那邊是百分之百,如治不好,那便是零,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情況和命數,又豈能用數據在說明。”
國字臉中年人臉上顯出微微的猶豫,已經對張揚極度的不滿。
在他看來,張揚的確是有點兒像是騙錢的意思了。
畢竟治病收費他能接受,但是如此獅子大開口的價格,他卻有些接受不了。
他不是沒錢,以他的身價,全然不把這些錢看在眼里。
只是他看不慣錢被人如此騙去!
他們池家在整個安南省那也是響當當的大家族,聲名在外,各界人士翹楚見了他都要恭敬的稱上一句池先生。
如今被張揚這么一個看似乳臭未干的小伙子駁了面子,他當然不悅了。
但是躺在病床上的畢竟是他的父親,是他們整個大家族的主心骨,如此父親臥病在床,昏迷不醒,他這個做兒子的,又豈能坐視不管!
國字臉中年人是家族二代中的長子,老爺子昏迷不醒,他便是話事人,因此,他一旦沉默,旁人便無人敢開口了。
看著國字臉中年人一家臉色難看的樣子,張揚心里一陣舒爽。
倒不是他心理變態,實在是心里這一口惡氣終于釋放出來了。
張揚原本是給徐淵的面子過來看看的,哪知道遇到這么一家子狗眼看人低的人。
他要是早知道這些人的德行,再多的錢都懶得插手這件事。
也就是他已經來了,不想兩手空空的走,若不然這錢他都懶得掙了。
畢竟這份鳥氣,按照張揚現在的性格和實力,真的沒必要受氣的。
不過張揚倒是也明白,這些人一看就是處于社會地位高層的人們,常年高高在上的習慣讓他們習慣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性格。
要是放在過去,張揚還真不得不忍,但是現在,小爺我怎么舒坦怎么來。
你們憑勢猖狂,小爺我也憑自己的本事倔強,愛咋咋滴!
張揚不以為然的看了看不遠處墻上的掛鐘,裝逼犯十足的輕聲說道:“做決定吧,如果可以,我立馬動手,如果不行,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國字臉中年人咬了咬牙,終于開口道:“好,我同意你的要求,請閣下開始吧。”
那個叫小飛的小伙子急忙說道:“爸,你真要讓他……”
“住嘴!”國字臉中年人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