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涂的家伙可是把張揚得罪了,回頭自己的父親過來之后如果不明白真相,真的護短替他說了話,豈不是也間接得罪了張揚?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商場如戰場,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孟非凡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涂老板還真是這個打算,眼看計謀不成,涂老板委屈的喊道:“孟少,我真沒這個意思,我就是單純的想要……”
孟非凡冷冷的說道:“要個屁,我們家老爺子是戀舊不錯,但是這些年你做的那些勾當別以為別人不知道,這世界上就沒什么天衣無縫的事兒!往日里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今天你居然敢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兒,你簡直就是畜生!”
涂老板苦苦哀求道:“孟少,我真的只是一時糊涂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
孟非凡懶得理會涂老板,轉身問張揚道:“張哥,這件事真的不好意思,我回頭再想您和這位女士賠罪,現在你看該怎么懲罰這家伙吧?”
張揚想了想,道:“我倒是沒什么,他也沒在我這兒討下便宜,剛才他讓這位女士喝了十多瓶的酒水,還說什么能喝多少酒,就能給簽多少萬的單子。現在人家酒也喝了,單子也沒簽成,不如就讓涂老板喝兩倍于那個數的酒水吧。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孟非凡冷冷的望向涂老板,道:“張哥的話你聽到了吧,還不快開始喝!”
涂老板面露苦色,道:“孟少,我喝了這酒的話,是不是就……”
孟非凡冷哼一聲,道:“跟我講條件是吧,行,我找人來給你灌下去。保安……”
“我喝!孟少,我喝!”涂老板不敢有半句怨言,拿起酒瓶來就開始往肚子里灌下去。
涂老板常年泡在廠子里花天酒地,原本也是很能喝的。
但是能和歸能喝,酒量能鍛煉的出來,膀胱卻鍛煉不出來。
涂老板原本就喝了不少酒水,忙著報復張揚也沒即使放水。
如今有要喝近乎四十瓶的啤酒,夜場的啤酒雖然度數不高,但是量可是實實在在的放在那里的。
涂老板才喝下去二十瓶,就已經很難憋住了。
涂老板臉色通紅,道:“孟少,我能去趟衛生間嘛!”
孟非凡橫眉冷對,道:“想得美,張哥已經夠仁慈的了,你還想得寸進尺啊?”
涂老板無奈,只得拿起瓶子來強忍著往嘴里灌。
又是十瓶啤酒下肚,涂老板的兩條腿已經下意識的開始發抖了,緊緊地夾在一起,深怕你不小心放松了,會忍不住了。
涂老板又堅持喝了五六瓶,終于,桌面上只剩下最后一瓶啤酒了。
只要喝完這一瓶啤酒,自己就算解放了。
涂老板飛快的伸手去拿最后一瓶啤酒,剛含著瓶口仰頭喝了一口,忽然,一陣“噓噓”的口哨聲響了起來。
涂老板略微一分神,霎那間想到這口哨似乎是傳說中很靈敏的利尿口哨。
就在這一瞬間,涂老板徹底失手了。
褲子霎那間濕成了一片,一些水漬從涂老板的褲腳下流淌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