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盧平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連夜扛著行禮跑到了樓下,徹底在樓下扎根了下來。
樓下跟樓上一樣都是六房間的格局,除了次臥被拆除墻壁擴展了大廳用于讓所有人當餐廳以外,盧平選了一個不大的房間布置了1991年最頂配的豪華家庭影院。
這位現在可是大老板,壕得不行。
順便說一句,自從伊爾莎被電視劇里的某個鋼琴王子角色迷得不要不要的的時候,吃醋的盧平還買來了一個超貴的鋼琴,還請了最貴的鋼琴私教。
唯一的問題就是那位私教太有氣質太漂亮了,現在換成伊爾莎小姐吃醋。
樓下你儂我儂的,樓上可就是個悲劇。
佩德羅的哀嚎聲從最開始的嘹亮到現在的有氣進沒氣出。
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他終于知道了羅齊爾是怎么逼自己帶他進入時間,在五十年里足足旅行了上萬次。
他被恐怖足有胳膊粗的龍筋綁在寫滿符文的椅子上,這樣他就沒有辦法移形換影逃跑。
而由于妖精眼睛秘法需要通過眼睛這個心靈的窗戶來進入記憶深處,他被羅齊爾撐開大眼皮。
“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啊,羅齊爾,放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羅齊爾只是冷笑,“納吉尼是你女兒,安娜是你外孫女,你應該有點自覺。”
安東可不管他們怎么說的,他只是不停的喝魔藥,探究記憶,寫趣閣記記錄。
安娜在一旁幫忙整理資料,無數堆疊的羊皮紙已經堆滿了安東的書房,如今只能在放在盧平原本的房間里。
有時候安東會猛然抽出一張稿紙,急匆匆的跑去房間里翻找,一思考就是整個下午。
而這將是佩德羅最舒服的時刻了。
雖然羅齊爾時時刻刻盯著他緊跟不放。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的,羅齊爾,別看盧平現在活得很自然的樣子,只要他多次施法,之前的問題還會出現,我還被牢不可破的誓言魔咒束縛,不醫治他我會死的。”佩德羅不得不低聲下氣地哀求著。
“以后有的是時間”羅齊爾斷然拒絕,“你不要給我出任何差錯”
“確實應該先給盧平醫治”安東眼睛一亮的走了出來,興奮地拍了拍佩德羅的肩膀,“太好了,你提醒了我。”
“哈哈哈,只要用錯位魂咒加移魂咒,我就能手動改變靈魂形狀,真是個完美的解決辦法。”安東興奮的有帶著羊皮紙跑回房間。
羅齊爾和佩德羅面面相覷,“他說什么”
“我也不懂。”
“你幾百歲的閱歷你不懂”羅齊爾一臉鄙視。
佩德羅沒有反駁,只是神色復雜的看著安東的背影,“你不知道,羅齊爾,他有太多太多的機會在我的記憶里學更多的妖精秘法和魔藥了,但他都沒有,只是專注用沃卡諾娃的理論補全仿生魔咒。”
“他在研究一個可能對他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魔法,研究到了極深的領域。”
“羅齊爾,我們都欠他一個人情。”
羅齊爾不這樣看,“他救了納吉尼,我本來就欠他一個人情。但他研究這個,不管是變成狼人或者蝰蛇,都是極其強大。”
佩德羅呵呵一笑,“同樣的精力放在鐵甲咒上,他獲得的魔法抗性能遠比變身狼人更好。他自己說得沒錯,他正經的魔咒都不會幾個,那些才是他最應該研究的。”
羅齊爾沉默了一下,做出了決定。
“我會讓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給他發一份錄取通知書的,我是校董,卡卡洛夫校長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歐洲有三大魔法學院,各有各的特色。
當然,霍格沃茨因為有了鄧布利多,如今是最光彩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