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總是令人傷感的。
隨著實驗階段性的成功,盧平的生活變得輕松了許多,他甚至有心情帶著伊爾莎在圓月高掛的時候打開一瓶紅酒一起賞月。
當然,最開心的就屬于安娜了。
當納吉尼擺脫了蝰蛇的狀態,再次重新恢復人身,那種回到兩年前美好幸福生活顯然已經不是遙不可及。為此,她開心得當眾親了安東的臉頰。
老巫師早早的離開了,跟著那群吵吵鬧鬧的樂隊先去了霍格沃茨。
妖精佩德羅也離開了,他帶著疲倦的身軀打算去旅游,羅齊爾和安東給他的連環暴擊對他弱小的心靈實在太過摧殘了。
而且他一想到等安東放假后,他又要回到這個地方,一起研究被研究就覺得毛骨悚然。
但沒有辦法,納吉尼是他的女兒,安娜是他的外孫女,他心態早已滄桑,生命的延續變成了他的希望。
安娜一家接著也要走了,她有些靦腆地跟安東講好入學后就互相寫信保持聯系。
安德烈羅齊爾十分慷慨地給安東留下了足足十大瓶魔藥和一座金加隆小山,作為研究的資助。
對,一座金加隆小山。
壕無人性的那種,終于將安東在古靈閣的小金庫填滿了。
羅齊爾家族確實是古老而又富有底蘊,安德烈特地帶著安東去了自家的金庫,從擺滿無數魔法用品的架子上找出一個石板。
石板名字叫血脈之書。
安東的手掌放上去,終于是確認自己這具身體就是韋斯萊一家的。
一個樹狀的圖案,沿著一個個人名,很清晰的確認他所謂的父親就是亞瑟韋斯萊的哥哥。
母親是來自德國的某個落魄純血家族的最后一個后代,血脈之書上清晰地標注已故。
為此,羅齊爾嘆息了一聲。
“人總要向前看不是嗎”安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羅齊爾面色怪異,“為什么反而是你來安慰我”
終于,這天晚上,伊爾莎小姐煮了豐盛的晚餐,慶祝安東上學,但安東看著伊爾莎小姐和盧平先生竊喜的樣子,很難不懷疑這兩個人在高興終于有了徹底的二人世界。
但不管怎么說,開學了。
提著嶄新的行李箱,里面裝滿了盧平先生購買的各種高奢品牌的衣服,這位狼人先生終于徹底的麻瓜化了,他們情侶倆一致覺得麻瓜的衣服比巫師的精致多了。
當然,巫師袍和法杖書籍一些巫師必要的物件,還是只能去對角巷購買。
安東沒有叫醒還抱在一起睡懶覺的兩位,獨自一人提著行李箱走向國王十字站。
他們家格里莫廣場11號距離這個車站只有二十分鐘路程。
走走停停,順便到餐廳吃了頓早餐。
“天啊,羅恩”
驚叫聲在身邊炸響。
一個紅頭發大高個跑到了面前。
“精致又帥氣的羅恩”
另外一個紅色大高個也跑到了面前。
這兩位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面色同樣的面色古怪。
“你們在叫我嗎”雙胞胎身后又來了個小男孩,接著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安東,不敢置信地又看向兩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