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魔法更復雜、更神秘、更需要駁雜的知識,更容易深入魔法的本質。”
“箭矢咒這種古老的魔咒如果拆分成現代魔法的體系,首先它是一個飛來咒,這是一種召喚咒,其次它也是高端變形咒,也是召喚咒的一個分支。”
安東疑惑,“變形咒是召喚咒”
“不,不是的。”教授笑著搖了搖頭,“是某些變形咒已經觸及到召喚咒的領域,我們很多時候是很難清晰區分一道魔咒到底屬于那個體系。”
他再次揮舞魔杖,“飛鳥群群”
一群小鳥撲扇著翅膀從杖尖飛了出來,在辦公室里飛了一圈,從敞開的窗戶飛了出去。
“這是高端變形咒,也是召喚咒的一種。”
“回到箭矢咒,除了上訴說法,它還是個詛咒。”
“與箭矢咒運用同樣原理的還有古代如尼文的一道魔咒,古代很少給魔咒命名,這道魔咒主要作用是讓動物骨肉分離。”
“魔法部初創的時候,這道古代魔咒被禁止用于生物,到了后來更是針對這個魔咒制定了苛刻的法律。”
教授嘴角挑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如今被授權使用的,只有屠宰場,但現在屠宰場大部分是奴役妖精工人工作,它們不需要這道魔咒。”
“那么,讓我們一邊學習使用這道魔咒,一邊來講解箭矢咒和骨肉分離咒背后的道理。”
光芒一閃。
一個鐵籠子出現在橡木桌子上。
里面整整有幾千只老鼠。
安東咽了咽口水,扯了扯嘴角,有些艱難地笑了笑,“好好的。”
安東是頂著一身血腥味和反胃出來的。
鮮血浸染了他的巫師袍,哪怕用了清理一新魔咒,安東依然覺得整個人好像泡在濃郁的血水中。
不
不僅僅是血液。
甚至有一根老鼠脊椎掉進了他的巫師袍口袋里,天知道他是忍著多大的惡心將這條老鼠脊椎從里面掏出來。
甚至有一次施法失敗,整只老鼠都炸了,血漿混著肉塊糊了一臉。
也就安東磨煉出來極強的韌性,硬是在伏地魔面前保持面不改色。
對,他不能在這個一臉戲謔的黑魔王面前露出怯弱的表情。
比優雅是嗎
比淡定自若是嗎
你個伏地魔拖著殘魂跑到鄧布利多眼皮底下都不怕,我雖然經歷比較低端,但也是明明白白的游走生死。
安東的表情極為平靜。
甚至還故意在腦海中編織了一個念頭哦,我愛死鮮血的味道了,不行,我不能在教授面前表露出來
于是,伏地魔教授的態度果然溫和了很多,從看戲轉化為指點。
有了指點就是不一樣,古代魔咒的施法有時候根本不遵循什么魔咒三要素,到處都透著詭異。
一直到深夜。
安東回到寢室后趴在馬桶上整整吐了半小時,差點把胃都吐了出來,狠狠地洗了個澡,這才恍恍惚惚的躺倒在床上,很難區分是睡著還是昏了過去。
求學過程實在太過艱難。
跟他想象中霍格沃茨平淡悠閑喝著茶讀著書根本完全不一樣
但不管怎么說,只要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對,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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