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請!”
華十二點了點頭,邁步往里面走,他也沒上樓,就在這一樓大廳里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管事嚒嚒都快嚇尿了,連忙跟了過去招呼伙計上酒上菜,又叫頭牌姑娘出來彈唱,好讓這兩位爺開心。
華十二擺了擺手:“別忙活了,我聽說你們這里有個叫周妙彤的姑娘長的不錯,去叫出來,今天晚上就讓她陪我好了!”
那管事嚒嚒聞言立刻想到他說的是誰,頓時露出為難之色。
原來這年歲小的女子入教坊司,要學習歌舞、樂器、雜藝、表演和侍人等技能。
長相一般的還罷了,學個皮毛就差不多了,姿色越好的,培訓時間就越長,琴棋書畫都是必修科目,這樣的美女一掛牌,梳攏當天就能拍出天價來,往后也是搖錢樹般的存在。
周妙彤就屬于姿色好,被重點培訓的那種,如今還沒有掛牌,要是陪眼前這位大人一夜,那教坊司至少要損失幾萬兩銀子。
趙靖忠見這管事嚒嚒的表情,頓時不喜,一拍桌子喝道:“還不快去!”
他身后站立的東廠番子嗆啷一聲,將腰刀拔出半截,雪亮刀光讓管事嚒嚒立刻就慫了,連連朝教坊司的伙計叫道;“快快,把周妙彤帶過來給大人陪酒!”
少頃,一身紅妝的詩詩姑娘周妙彤,臉上帶著忐忑的表情被人帶了上來,管事嚒嚒連忙上前吩咐道:
“妙彤,快給這兩位大人見禮!”
周妙彤聞言,美眸朝坐著的華十二和趙靖忠看去,當她看到華十二的時候,瞳孔一縮,眼神里閃過恐懼之色。
華十二替代的是沈煉,按照系統規則,沒見過沈煉的,看他就是他本來模樣,見過沈煉的人,看他都是沈百戶的樣子。
當初就是沈煉帶人抄的周妙彤的家,給當時還年幼的詩詩姑娘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也將沈百戶這張臉牢記在心里。
今日一見華十二,周妙彤立刻就認出,這就是抄了她家的那個錦衣衛,不由得整個人都害怕的顫抖起來。
華十二笑著朝她招了招手:“過來坐,今兒個就你陪我了!”
管事嚒嚒一臉苦笑,還想再爭取一下,她連忙將周妙彤推到華十二身邊,按著肩膀讓其坐下,然后賠笑解釋道:
“大人,妙彤是天啟二年入的教坊司,這幾年剛學完了規矩,下個月才到掛牌的日子呢,現在賣藝可以,卻是不賣身的,大人要是有意,不妨下月十五再來,那天就是妙彤的梳攏之日。”
華十二一聽周妙彤還沒有梳攏是完璧之身,頓時眼睛一亮,當即擺手道:
“我這人心急,等不到下個月,不過你們放心,我玩完了不給錢,她就不算賣了!”
他說完看向趙靖忠,笑問道:“老趙,你說我說的對嗎?”
趙靖忠一臉欽佩的豎起大拇指:“大人高見,咱們廠衛玩女人,什么時候給過錢啊!”
周妙彤可能是因為太過恐懼,眼前一黑就要暈倒,被華十二一把摟住腰肢,然后笑著站起來,一把將她扛在肩頭,朝管事嚒嚒笑道:
“人我帶走了,帶回去慢慢玩,什么時候玩夠了,什么時候在把人送回來!”
說完他也不管旁人怎樣,扛著周妙彤就走,出門之后往馬車上一扔,自己也坐了上去,叫車夫往沈煉家里而去。
馬車在路上一顛一搖,周妙彤很快就清醒過來,見到身旁坐著的華十二時,連忙手腳并用往車廂里面挪去,讓自己盡量離他遠一點。
華十二看周妙彤看他時那懼怕的眼神,他只是笑笑,并沒有出言安慰對方,不認不識的,對方還當他是仇人,他只要完成任務就夠了,犯不上去舔。
等馬車在沈煉家遠門前停下,趙靖忠的聲音在車廂外響起:
“大人,到了!”
華十二掀開車簾走了下去,回頭朝縮在馬車角落里的周妙彤勾了勾手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