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浪人武士劈了一個草席之后,又表演了一次劈斷兩根、三根,最后一刀下去斬斷八根卷起來的草席,這才停止表演。
這時候,之前大言不慚的那個浪人武士又站出來講話了。
大概意思就是和在場的人講解,刀劈草席這東西,比較專業,不是像看著那么簡單,沒練過沒有技巧的人,別說八根了,就是一根都很難一刀劈開,更別說像剛才那位劈的那么干脆利落了。
這人說完還怕別人不信,邀請在場的賓客,親自上前感受一下。
一個隨著父親前來赴宴的二十多歲男青年,站起來,主動道:“我來!”
怕少帥不認識,同桌一個老者開口道:“見笑了,這是犬子,一天天的不讓我省心!”
說話的這個是在奉天城里和洋鬼子合伙開銀行的,和大帥關系很好,有錢有勢,所以才能與少帥同席。
少帥點了點頭,笑道:“虎父無犬子!”
那老者連連擺手:“哪里哪里,這小子要是能少給我惹點事,我就燒高香了!”
那青年走上前去,那說話的浪人武士,把手里的倭刀交給他,然后親自握了一根卷起來的草席讓他砍。
青年也學著小日子的模樣,猛然出刀,可這一刀,只把草席砍斷一半,人家小日子一刀砍八根,他連一根都沒砍斷,弄的滿臉通紅,在眾人哄笑中逃回座位。
小日子浪人哈哈大笑:“誰還來試試?”
他放眼四周,正當有幾個不忿的國人要站出來的時候,那人一指華十二:“你來試試!”
華十二坐著沒動,仿佛說的不是他一樣。
林治久郎這時候開口道:“我們小日子也聽過程老板滴大名,聽說程老板滴武生非常滴厲害,不知道能斬斷幾根草席呢?”
華十二微微蹙眉,不知道小日子怎么會盯上自己,難道是錦西車站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三個中隊一千五百人失蹤,這件事不說他們確定是自己做的,就是懷疑,那肯定也早就派人來暗殺他,或是使用各種下作手段了。
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其實小日子惦記華十二,問題根本就不是出在他身上,而是京城那邊小日子特高科和黑龍會的人,在他后海那座宅子里吃了大虧,被宮二一人團滅。
這就是結下仇了啊,京城那邊風聲鶴唳,細作抓的飛起,小日子的力量無法和駐扎的奉軍抗衡,更別說還有宮家父女坐鎮,這場子一時半會是找不回來了。
要知道無論是特高科還是黑龍會,都是小心眼兒的組織,找不了宮二的麻煩,所以奉天這邊,就把報復的目光落在華十二身上了。
在小日子想來,宮家父女能打,你個戲子女婿總不能也能打了吧,所以他們借著這次機會好好報復一下華十二。
那五個浪人就是黑龍會旗下的武士,他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讓華十二上臺出丑,然后之前那武士就會利用這次機會,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瘋狂貶低華夏武術借以抬高他們小日子的劍道。
想要把華十二架在火上烤,到時候奉天這邊的各大報紙一報道,忽略戲子身份,就說程蝶衣這個著名武生,輸給了小日子,證明華夏武術不如東洋武術。那時候可想而知,消息一傳開,程蝶衣名頭如今有多響亮,那時候就有多臭,妥妥的民族罪人,過街老鼠。
小日子想的挺好,可華十二能受他們擺布么,當然不能,他都懶得站起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