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十二還沒說什么,少帥臉上掛不住了,也顧不得當面教子,背后教妻的規矩了,直接呵斥出聲。
沒想到谷夫人還來勁兒了,委屈道:“你為了一個戲子吼我,我有說錯么”
少帥青年俊美,中年儒雅,少有和家人發怒的時候,可這時候真的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谷夫人給打懵了,眼角青紫,嘴角帶血,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竟然打我?”
少帥冷冷的道:“之前擅自來東北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我說過十二是我兄弟,你又幾次三番挑撥是非,有沒有把我這個丈夫放在眼里?”
“還有你那個閨蜜,我早就說過不讓你和她來往,我和她男人不對付你不知道么,沒腦子的傻娘們兒,回去就離婚,然后你給我滾回津門去!”
谷夫人立刻就不嗶嗶了,開始嚶嚶嚶。
打完谷夫人,少帥火氣小了不少,心里挺舒服的,有些后悔剛才反手再來一下好了,現在都暫停了,續上沒理由啊。
轉向華十二問道:“十二,剛才在楊公館我和那彭乾吾握手的時候,你忽然上前拍了我一下,是有什么問題吧?”
華十二點了點頭:“那個姓彭的不是好東西,和你握手的時候,想用暗勁兒透體害你!”
少帥吃了一驚:“好大膽子,他們怎么敢公然害我?”
“他們當然不敢,所以用暗勁兒害你,這傷當時不顯,或三五日,或十天半月在發作,到時神不知鬼不覺就能將你除掉,即便名醫在側也救你不得,診你病癥,必是五勞七傷,臟腑有損!”
“到時外人都以為你是生病,你卻死的不明不白,他們那些人也就達到目的了!”
華十二有些可惜的道:“剛才人太多不好殺他,我倒是無所謂,怕與你大局有礙,不過我料定這姓彭的是心胸狹窄,瑕疵必報的人,回頭必定來找場子,到時再殺他不遲!”
少帥聞言點頭道:“十二你考慮的不錯,確實應該如此,若當場動手比與楊、常二人反目,到時候軍心動蕩,于易幟之事有害無益!”
這時候原本化身嚶嚶怪的谷夫人,在一旁如聞天書,什么暗勁透體,三五日,十天半月、五勞七傷云云她是半點不信,尖叫道:
“少帥,你看他就是妖言惑眾,你可不要被他蒙蔽啊”
華十二在前排座弱弱的問道:“那什么,我可以打她嗎?”
少帥一頭黑線:“等我離婚之后吧,現在你打她我多沒面子!”
谷夫人:“”她現在覺得這兩個玩意不是人,女人都打。
其實兩人都是說笑的,剛才少帥都教訓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華十二也就懶得和這蠢婦計較了,否則定要讓其吃點苦頭。
而少帥那么說,也知道華十二不能真打,和他逗殼子呢。
這邊一路風平浪靜,平安回到大帥府的時候,楊公館那邊也結束了宴會,眾賓客紛紛告辭離開,只留下楊將軍一系的人和小日子,另外還有那個彭大師,如同上賓坐在一旁。
見沒有外人,楊將軍這才笑吟吟的問道:“怎么樣彭大師,那小子還能活多久?”
林久治郎坐在沙發上,聞言身體前傾,一臉笑容等著答案。
彭大師卻搖了搖頭:“我并沒有得手!”
這一下,在場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臉上。
林久治郎怒道:“你滴,需要給我一個解釋,我們小日子可是犧牲了幾個武士的性命”
彭大師眼睛一立:“你是在質問我嗎?”
一瞬間林久治郎感受到自己好像被一頭野獸盯住了,呼吸都有些困難,他感覺面前坐著的不是一個小老頭,而是一頭棕熊,一頭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