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盯著她認為那地位最尊貴的老者,讓馬車遠遠的跟著人家隊伍后面,結果親眼見到那老者的轎子進了蔡太師的府中。
見到這一幕,王熙鳳心中大定,讓馬車掉頭去了‘聳翠樓’。
這個時候,賈蓉、賈薔哥倆早就在門口候著了。
王熙鳳也沒說別的,在這哥倆的引薦下,見到了酒樓東主崔老板。
崔老板四十多歲的年紀,對王熙鳳很是客套:
“兩位賈公子已經跟我說過了,本來這生意是不找外人的,但既然是蓉公子和薔公子介紹,又是璉二奶奶您要參與進來,我這邊也是沒什么可說的,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管生意成不成,二奶奶您都要守口如瓶!”
“畢竟關系太大,要是鬧出事來,牽連的人也太多,咱們都擔待不起!”
王熙鳳連連點頭,說自己知道規矩,然后說要拿出兩萬兩銀子出來,參與這個‘連財合本’。
賈蓉和賈薔都有些詫異,王熙鳳原本說一萬,現在竟然拿出兩萬兩來。
崔老板聽到這個數目,卻極為淡然:
“兩萬兩么?沒問題,不過有幾件事要先和璉二奶奶說清楚!”
“第一,咱們這做的買賣太大,投十萬兩以下我這里不會給任何憑據,只有我手里一本賬目記載了合本之人的名字,每月只按名字分紅,憑的是一個信字!”
“只有超過十萬兩的合本之人,咱們才會落于書契,超過二十萬兩,不但有書契,還可以提供相應的房契、地契作為抵押保證,這一點璉二奶奶要明白才行!”
王熙鳳聽崔老板的話先是一驚,兩萬兩竟然連個借條都沒有?
可是聽到后面,又有些動容,十萬兩才落于書契,二十萬兩還給抵押物。
她心中百轉千回,感覺和貓撓的一樣,越想越覺得投二十萬兩,拿到抵押的房契、地契才有保障。
到時候即便這買賣賠了,她這邊也賠不了,還有房契、地契頂著。
而且投兩萬一個月才分六千兩,要是投二十萬,那一個月的分紅不就有六萬兩銀子么,一個月六萬啊,下半輩子可以躺在銀子上活著了。
只是這二十萬兩她要去哪里才能弄到呢?…
縱然此時王熙鳳沒有湊足二十萬兩銀子的把握,但她還是問道:“敢問崔老板,不知道用作抵押的都是哪里的房契、地契?”
崔老板淡淡一笑:“這汴梁城里價二十萬貫的商鋪、宅子,亦或城外良田,即便是各州府縣的房產、田地,亦無不可”
王熙鳳笑顏如花,半開玩笑似的說道:“那我要您這酒樓的地契做保,也可以嗎?”
崔老板淡淡一笑,點頭道:
“可以,不過這東京汴梁的房價璉二奶奶是知道的,當初蘇學士都得租房子住,我這聳翠樓地段不說絕佳,卻也是可以,酒樓生意也是不錯,至少要三十五萬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