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謝亞理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黃火土聽到謝亞理的名字,連忙拔出槍來對準了醫生。
那醫生咯咯笑了起來,一個大老爺們的嘴里,竟然發出女孩子似的銀鈴般的笑聲,她轉頭看向黃火土:
“開槍啊,開槍打死我啊!”
華十二連忙道:“不要開槍,她這是附身,你開槍只能打死這個醫生!”
那醫生轉頭看向華十二:“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還有能把武道修煉到這種境界的存在,我該喚閣下一聲道友了吧!”
華十二淡淡一笑:“道友不敢當,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
醫生淡淡的道:“怎么稱呼都是表象,道友不必在意,我只想問一句,道友你壞我好事,究竟想要怎樣?”
華十二一指床上的凱文萊特和一旁的黃火土:“這兩個是我朋友,你想殺他們就是與我為敵!”
醫生再次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不過這次卻哪里還有半分笑意,給人的感覺全都是冷冽和憤怒:
“你想阻我成道?你想與我不死不休?何必呢!”
華十二也冷冷一笑:“跟我不死不休?你也配!”
說完懶得與謝亞理多說什么,一陽指直接點在醫生眉心,純陽之氣瞬間充斥醫生全身,謝亞理的附身瞬間被破掉,醫生身體一軟差點倒在地上,被華十二用手一扶,這才站住,晃了晃腦袋,兩眼迷茫:
“我這是怎么了?”
“你剛才暈了一下,是不是總上夜班,沒有好好休息啊?”
醫生信以為真,在給凱文萊特檢查了一下之后,就趕緊找地方補覺去了。
黃火土這邊嘆了口氣:“我看她是一定要達到目的才肯罷手的,咱們總不能一直守著凱文吧!”
他說擔心凱文,又何嘗不是在擔心他自己呢,剛才看謝亞理的態度,黃火土也相信了華十二的說法,少陽、太陰就是火土,多半就是他這個火土了。
華十二擺了擺手:“不用擔心,之前不是問過醫生嗎,那謝亞理腦子里的東西,壓迫大腦,也沒有多長時間了,現在該著急的是她才對!”
黃火土聞言松了口氣:“你說的對,現在應該是她著急!”…。。
折騰了大半夜,黃火土靠在椅子上睡著了,華十二也沒叫他,也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這一夜謝亞理再沒出來搗亂。
第二天一早,凱文萊特的麻藥勁兒過了,這老外才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比劃,問黃火土他這是怎么了,感覺整張嘴都不是他的了。
黃火土把事情一說,叫凱文萊特不必擔心,他和華十二會貼身保護他到事情結束的。
說早上要過來的陳灰,一直到了上午十點多還沒有到醫院,黃火土忍不住打電話過去詢問是什么情況,陳灰那邊說昨天晚上一個立法委員死了,現在正出現場呢。
黃火土對此也是無奈,只好掛斷電話,朝華十二聳了聳肩。
中午的時候,陳灰終于趕到醫院,一臉凝重的將一份法醫報告交給黃火土:“看看吧!”
黃火土打開一看,不由得眉頭一簇:“怎么可能?”
原來那位被害的立法委員的死因,也是自己拔了舌頭,失血過多而死,被法醫檢驗出,其口鼻腔中與大腦褶皺之中,都發現了那種蟲生霉菌。
也就是說,殺人的是謝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