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易中海答應你什么了?是不是說等我去上山下鄉了,我這耳房讓你們家住啊?”
如今賈東旭還活著,秦淮茹還沒修煉成盛世白蓮的完全體,聽到華十二一語道破這其中的關竅,眼中立刻閃過一絲慌亂,不過臉上卻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十二弟弟,你這是冤枉秦姐了”
華十二就呵呵了:“冤不冤枉你心里清楚,另外你家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親親相隱,你作證不好使”
他說完,不忘拉幫手,朝看熱鬧的閻埠貴微微一笑:
“三大爺,我這‘親親相隱’用的沒毛病吧?”
閻埠貴沒想那么多,贊道:“不愧是讀過書的人!”
他說著還跟一旁鄰居解釋:“這親親相隱啊,就是說有親屬關系的,會互相包庇,秦淮茹是老易的徒弟媳婦兒,這師徒父子,說是親戚也說的過去!”
華十二呵呵一笑:“易中海,你還有什么證據啊,今天你要拿不出有力的證明來,咱就把街道辦王主任找來,再不行就派出所見,還有秦淮茹,到時候你就是作偽證的幫兇!”
秦淮茹再有心機,也到底是個農村來的,頓時慌亂起來,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
一旁看熱鬧的傻柱,見秦淮茹這樣,頓時心疼起來,舔狗屬性搶占了智商高地,脫口就道:
“我也能證明,那天我也在來著,就是華十二親口說的,他一個大小伙子,整天游手好閑,花錢大手大腳,就是他跟一大爺說,再這樣下去快沒飯吃了,怕餓死,讓一大爺幫他想個轍,不行就下鄉去農村,這話就是他說的!”
許大茂指著傻柱就罵:“傻柱你特么少放屁,你要聽見了,你剛才怎么不說?”
傻柱眼睛一瞪:“我就聽見了,怎么著吧!”
吳干事此時完全相信了易中海等人的說法,對華十二嚴厲批評:
“你這個同志怎么能這樣辦事,出爾反爾,滿口謊話,毫無組織紀律性,這事兒上面已經批了,你必須得去,否則就把你樹立成反面典型,讓派出所的同志好好教育教育你!”
華十二這個無語啊:“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跟傻子一樣!”
吳干事也是年輕人,剛才就跟華十二鬧個大紅臉,現在認定了自己有理,又被罵成傻子,頓時熱血上涌,一把抓住華十二脖領子,另外一只手,拳頭高舉: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華十二這個是真冤枉,他是真覺得吳干事傻,被易中海耍的團團轉,絕對不是罵人,他要是罵人就不會說傻子,而是傻逼了。
不過這時候他覺得差不多了,可以收網了,呯的一腳,將吳干事踹了出去:
“試試就試試,傻逼!”
說完朝周圍一攤手:“大家都聽到了啊,是他讓我罵,我才罵的!”
易中海指著華十二,表現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華十二,你平時游手好閑,惹是生非也就算了,現在你連街道辦的同志都打,我看你是想造反啊!”
華十二也不多說,直接把工作證亮了出來,向四周展示了一下:
“各位鄰居給我評評理,易中海說我上個星期請他幫我報名上山下鄉,大家伙看看,我上個星期就入職了咱們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上周七天都在武z部進行崗位培訓,我怎么可能主動要上山下鄉呢?”
此話一出,周圍鄰居頓時嘩然,易中海臉上變色:
“不可能,你什么時候進的軋鋼廠?我怎么不知道?你一個游手好閑的街溜子,小混混,你憑什么能進保衛科!”
華十二眼睛一瞪:“你特么才是街溜子,你是老混混,再說一句信不信大耳刮子抽你丫的!”
閻埠貴緊上前接過華十二工作證看了看,驚呼出聲:“真的是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作證!”
“當然是真的!”
華十二把工作證拿過來,打開展示給周圍鄰居看:“這還是街道辦王主任給我開的介紹信,軋鋼廠李副廠長親自帶我入職,怎么可能有假?”
“大家伙說說,王主任幫我安排的工作,我能讓易中海去街道辦幫我報名上山下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