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民不敢相信的驚喜道:“茶,茶花.?”
“哎!”
根嫂拉著女兒長生,挽著那村民一臉幸福的走了,周圍的村民也在跟華十二道謝之后,紛紛跑去操船,出水寨打魚去了。
鼻青臉腫的陳玄奘,看著根嫂三人的背影,嘴角抽搐:“所以.,死老公有多痛啊?有沒有我這么慘啊.”
華十二捧著村民感謝自己的銀子,笑呵呵蹲在他身邊:
“這你就不懂了吧,痛歸痛,但生活還要繼續,遇到一個愿意照顧她跟長生的人,趕緊抓住才是正確選擇”
陳玄奘若有所悟,然后忽然醒覺,瞪了華十二一眼:
“我不要跟你這么殘忍的人說話!”
華十二臉有些黑,又不是我打的你,這貨貌似不識好歹啊,他陰惻惻的道:
“你這么說話,很容易挨揍的你造么?”
還沒等他動手,忽然一個身影飛撲上來,噼里啪啦,對著陳玄奘拳打腳踢起來,力度之大,動作之狠辣,猶勝之前那些習過武的村民。
陳玄奘在地上手刨腳蹬還想逃跑,被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泡面頭,拖回來懟臉就是一頓輸出,兩拳連環炮錘,比葉問拳還要犀利夸張。
華十二看這個突然跳出來的厚嘴唇女人,眼角一陣抽搐,靚是真靚,可這未免有些過于殘暴了吧,看著女人連環拳之后,就是一招黑貓抓臉,接黑虎掏心,接黑猴偷桃,即便他是旁觀者都雙腿下意識的夾緊。
要問為什么是‘黑猴偷桃’,下手這么黑,不黑又是什么。
他見玄奘都口吐白沫,意識不清了,于心不忍之下,連忙叫住那女人:
“這位女俠你等等,敢問你為什么這么打他啊?”
那女俠手上不停,又給玄奘一個大背跨,轟的一聲摔在地上:
“廢什么話啊,我這兒降妖除魔呢,你沒看見啊,離遠點別濺一身血!”
華十二趕緊閃開了一些,不是怕濺一身血,他怕濺一身屎啊,玄奘之前就被打的拉褲兜了,這女人還敢大背跨,這不躲遠點弄身上說不定就得惡心死。
他剛要解釋玄奘不是妖怪,女人已經打完收工,取出一張繡滿符文的包裹皮,直接就朝陳玄奘包了上去,結果連包幾次都沒什么作用,不禁疑惑的上下打量手里的法寶:
“咦,怎么會失靈的呢!”
華十二把銀子收入儲物空間,抱著膀子走到她身旁:“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要收的這個,他就不是妖怪!”
女人看了看地上的陳炫孜,又看了看華十二,忽然眼皮跳了跳,然后有些色厲內荏的指著后者:
“諾,小道士,你別閉著眼睛說話,瞎說八道啊!”
“你說他不是妖,那就是說我毆打無辜嘍?這么大妖氣,我身為資深的驅魔人,怎么會感覺錯了呢,你再看看他,哪里像個人了?頭臉青腫,說是癩蛤蟆成精都有人信啊我告訴你.”
華十二指了指不遠處被他一拳打爆,只剩下個大魚腦袋的殘尸:
“妖氣呢,是這個被我弄死的魚妖發出來的,至于你說的這個癩蛤蟆成精,他不是天生頭臉青腫,而是剛才替魚妖說話,引起了眾怒,被村民打成這個樣子的”
華十二說完之后,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好像,就是毆打無辜了!”
女人眼睛兇巴巴的盯著華十二:
“干嘛,碰瓷啊?”
“那你也說這人是被村民打的嘛,關我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