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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十二回到蔣家,就見蔣鵬飛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對此他已經習以為常了,蔣鵬飛半生富貴,沒經歷過什么風浪,如今被老婆逼著離婚,似乎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回到自己的二樓,沒看見朱鎖鎖,卻聽到樓上傳來說話的聲音,上去一看,鎖鎖和蔣南孫果然在閣樓里促膝聊天呢。
他敲了敲門:“兩位美女,我能進來嗎”
蔣南孫沒好氣道:“你都進來了還問什么,假模假樣的!”
華十二抱住撲過來的朱鎖鎖,笑著道:
“要不是我家鎖鎖在這里,你當我愿意來啊!”
朱鎖鎖好笑道:“你們兩個行了啊,你們呢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結果一見面就掐,這不是讓我為難么!”
華十二伸手刮了一下朱鎖鎖的鼻子:“還是我家鎖鎖最懂事了,你放心我不跟她一般計較!”
“你”
蔣南孫氣的沒話說,再說什么就好像她愛計較一樣。
眼睛一轉,改變策略:
“騷騷,你快聞聞他身上有沒有女人的香水味,一晚上沒回來,誰知道他是不是有相好的了,這事兒你可得上點心,不是有句話么,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朱鎖鎖笑著道:
“哎呀南孫,我相信陳嶼啦,他肯定不會的!”
看著抱著自己猛吸幾口氣的朱鎖鎖,華十二一頭黑線,相信我你跟個警犬似的聞什么呢。
他心說幸好哥們兒有經驗,用護體真氣,驅散了鐘曉芹的香水味兒,否則還不被抓個現行啊。
咦,這想法聽著怎么像渣男呢。
華十二仔細回想他在諸天世界的感情史,一秒鐘后,他松了一口氣,咱每一段感情都是認真的,從未負心過誰,可以說多情卻并非渣男,否則真要玩夠了就甩,那昨天罵梁海王,可就要被人說成又當又立了。
蔣南孫眼尖:
“陳嶼你怎么長出一口氣的模樣,不會真讓我說中了你做了什么對不起鎖鎖的事情了吧!”
“對了,昨天一夜未歸,我得幫騷騷問問你去哪了,別看我們騷騷老實就欺負她!”
華十二心說這是蔣南孫
這不是個欠兒登么!
他只好把昨天參加生日宴的事情講了一遍,但并沒有提后半夜發生的事情,只說在警局待了一夜。
蔣南孫和朱鎖鎖聽了之后都有些哭笑不得,前者更是笑道:
“雖然我不迷信,但我覺得你也應該找人算算了,怎么總進警局啊,你這是不是就是命理學上說的犯太歲啊”
華十二連忙啐了幾口:“呸呸呸,閉上你那烏鴉嘴!”
就在這個時候,蔣南孫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來電就有些蹙眉,想了想接通電話:
“王永正,我不是告訴過你么,非工作時間別給我打騷擾電話!”
她話說到一半,就露出震驚的表情:
“什么我怎么可能舉報你!”
掛斷電話,朱鎖鎖就關心問道:“南孫,我看你臉色不對,發生了什么事情啊”
蔣南孫臉色有些發白:
“王永正為追求設計效果,擅自將松江酒店項目中原本規定的涂料品牌替換為其他品牌,這件事我跟章安仁提過一嘴,沒想到他竟然把王永正舉報了!”
“王永正現在打電話問我,為什么要聯合章安仁舉報他!”
蔣南孫說完臉色更加難看,拿起手機就打給章安仁,結果撥了幾次都無法接通。
她抬起頭朝華十二道:
“陳嶼,我爸這兩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把我家的司機辭退了,能麻煩你送我去學校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