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例子舉得好。接著說。”
這天華十二被老人留了飯,期間聊了很多,華十二還提到了企業改革。
現在很多虧損企業,已經成了當地老大難的問題,華十二提議可以對這些虧損嚴重的企業,實行承包經營責任制和股份制改革的建議.
其實他說這個也是有私心的,紅星集團要是成了爛攤子,曲秀貞肯定得找他,他總不能一次次這么白干,然后等著別人摘桃子吧,與其受制于人,不如自己做主。
他先把這兩個方案拿出來讓老人琢磨一下,等到那一天他也好開口說話。
臨告別的時候,老人忽然說道:
“你在企業里干的也很好,你搞的紅星集團,為很多企業都做了一個好的榜樣,也很值得我們借鑒,吉春那邊的事情,委屈你了.”
華十二聽著就感覺心中一暖,而且以老人的身份,既然說委屈他了,那這件事情自然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見過老人之后,華十二就恢復了正常的生活,每日上學碼字,有時間就給讀者回信,其中一個來信的讀者,是吉春《金土地》雜志的主編邵敬文。
邵敬文在信中說,他是《沉重的翅膀》這部忠實的讀者,聽說作者也是吉春人,所以他想跟華十二約稿,發表到家鄉的刊物上。
邵敬文還說,他知道文學創作并不容易,要是華十二沒有時間,哪怕是一首小詩也是好的。
看原劇情的時候,華十二就覺得這老頭不錯,看其信中言辭懇切,就又抄了一首現代詩寫在回信里,他選的就是顧城的那首《一代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毫無意外,這首詩也火了,一經發表,好多刊物紛紛轉載,華十二走在校園里,都能聽到有同學朗誦這首詩的聲音。
時光荏苒,轉眼一個學期過去,這個學期華十二過的很充實,只是有一點他感覺奇怪,就是他竟然沒在校園里見到周蓉,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做賊心虛,故意躲著他。
這邊學校一放假,華十二就帶著鄭娟兒回吉春了,至于周秉義和周蓉,既然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勉強一起走,話不投機,多看一眼他都煩。
一回到光字片,鄭娟就感覺到氣氛不對,往年這個時候,光字片到處都是小孩放鞭炮的聲音,可今年卻出奇的安靜。
進了家門,周母正跟于虹嘮嗑,一老一少,有說有笑,相處的十分和睦。
于虹見到華十二和鄭娟,連忙起身打招呼:
“秉昆哥,嫂子,你們放假回來了啊,這兩天干媽還念叨,說你們快要放假了呢!”
華十二有些懵:“于虹,這干媽是啥意思?”
周母拉著于虹的手笑道:
“你們都不在家,就這丫頭陪著我,把我照顧的老好了,我已經認于虹當我干閨女了,以后啊,俺們就是娘倆!”
于虹有些不好意思,華十二卻笑了起來:
“那敢情好,以前這是兄弟媳婦兒,以后是我干妹妹,親上加親了!”
李素華滿意于虹,就證明人家照顧的好,雖然也是拿錢,但比周蓉那個親閨女可強太多了。
晚上,華十二整了一桌子菜,把孫趕超,龔斌,還有肖國慶兩口子都叫到家里吃飯,席間鄭娟就問起光字片的事:
“我怎么感覺,光字片比去年冷清了不少,這快過年了,連個放炮仗的都沒有!”
說到這個,孫趕超,肖國慶幾人都是嘆氣:
“這光字片住的都是咱們紅星集團的員工,這都兩個月沒開支了,年還不知道咋過呢,哪家有心情給小崽子買炮玩啊!”
華十二笑了笑沒說話,這事他早知道了,所以也沒什么好奇的,鄭娟卻不清楚,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