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蘭燕現在這樣的名頭,背負著一身的污名,特別現在還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情況下,任何一個男子扯上都不會有什么好名聲,哪怕這個人是端王。
跟在寧氏身后的一個婆子,忽然上前兩步,拉了拉寧氏的衣袖,義正辭嚴的道“夫人這必然不是真的,端王殿下又豈會和這種事情有關系”
“可可這是”寧氏驚駭的看著這個婆子。
“夫人,此事必然是有人騙了我們,夫人還是去查一查誰送了玉佩過來。”婆子又拉了拉寧氏的衣袖,溫和而堅定的道。
“既然這玉佩是假的,那此事跟端王殿下也沒什么關系,原本就是我們虞氏一族的事情,又豈能打擾到端王殿下。”虞瑞文一臉正色的道。
婆子對著虞瑞文深深一禮,而后對寧氏道“夫人,宣平侯爺說的是,此事既然是虞氏一族的事情,又豈能和端王殿下有關系,之前送玉佩的人故意混淆視聽,必然是別有用心,夫人還需謹慎才是。”
“我”寧氏急的幾乎暈倒,伸手拉住婆子的手,眼中哀求。
無奈手被婆子反手拉住,而后搖了搖“夫人,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一邊休息,此事還有二老爺在,既然是虞氏一族的事情,還有宣平侯爺在,您也不必太過于傷心失措,以致于為他人所騙。”
婆子說著對著站在寧氏身邊的另外一個婆子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婆子上前,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扶著寧氏退后幾步,竟是不再伸手管這件事情的意思。
“老爺老爺”寧氏的眼淚奪眶而出,伸手想去夠虞仲陽的衣袖,那是她的女兒,是她最心疼的女兒,將來可以成為信康伯夫人的女兒,怎么能就這么被除族,如果除了族,那她之前為女兒籌謀的事情,不就白做了嗎
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最后居然當場變了卦,虞仲陽看著寧氏一族的兩個婆子帶著寧氏往后退,他的腳也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發慌,事情變化太快,以至于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
抬眼看向虞瑞文,卻見這位這位族弟臉色嚴厲。
“族兄,此事是虞氏一族所有人的決定,我們虞氏一族不能有失貞的女子,族兄自己還要嫁女兒,也得娶媳婦,如果讓人知道我們族中對于失貞的女兒,沒有半點懲罰,以后誰還會跟我們虞氏一族婚嫁”
虞瑞文對虞仲陽道。
“可這事燕兒應當是被冤枉的”虞仲陽也不甘心自己的小女兒就這么廢了,還在據理力爭。
“族兄到現在還不相信太醫所說,莫不是想讓太醫改口,還是說請另外的一位太醫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如果族兄覺得你女兒冤枉,那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請幾位大夫過來,一起診治。”虞瑞文臉色一沉。
一位大夫可以買通,幾位大夫又怎么可能多買通
況且到時候還是隨意的去請的,京城里多少的大夫,就算虞瑞文是京城人氏,也不清楚。
到時候的場景,就不是為女兒掩飾,而是當著眾人的面,再丟一次臉罷了。
“宣平侯,燕兒是真的冤枉的。”虞仲陽沒底氣同意,只能干巴巴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