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在靈堂里有什么奇怪,難不成你們府上的人不在靈堂”虞兮嬌還沒有說話,虞瑞文不樂意了,抬腿走了過來。
虞兮嬌聽提到自己,提起裙角,緩步走了過來,靜靜的站在虞瑞文的身后。
寧氏伸手指了指虞兮嬌“宣平侯,方才用晚膳的時候,虞三姑娘一個人先離開的此處,來到這里把守在靈堂的婆子差走了,如果說有人想做什么,虞三姑娘是最有可能的。”
“我女兒最有可能可能什么你管這種事情叫做了手腳不知道寧夫人能不能給我們當場表演一下這種手腳”
虞瑞文冷哼一聲,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下人戰戰兢兢探拭的地方,道。
寧氏臉色暴紅張口嘴舌。
虞兮嬌對著她落落大方的一禮,抬起身子柔聲道“寧夫人,此次又為什么牽扯到我的身上”
上午的事情才在眼前,現在又來這么一出,除了寧氏自己,許多人看寧氏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征遠侯府的寧氏真的得了失心瘋了,怎么就跟宣平侯府的這位虞三姑娘頂上了,怎么看兩個人都沒什么直接關系,若是有關系的,最多就是錢氏,現在左右看看,卻也沒看到錢氏的身影,倒是寧氏又沖了出來。
“你之前曾經把婆子支開,做了什么”一看眾人的臉色,寧氏又急又惱,她能想起的唯一意外,的確就是虞兮嬌。
“我身體不適,晚膳沒用多少,就回了靈堂,身邊的人看到守著靈堂的婆子沒有用膳,這才讓婆子先去用,我在靈堂轉了轉,感覺時間還長,就又到外面走走,寧夫人如果不信可以問問,路上的時候也看到幾個丫環、婆子。”
去的時候特意的避開了所有人,回來后放下了匣子,虞兮嬌特意的帶著晴月多走了走,路上的確是和幾個征遠侯府的下人撞了個正著。
“你們一口咬定是人為,那我可得問問你們了,這東西到底可以怎么弄上去的”聽寧氏一再的逼問女兒,虞瑞文不干了,臉立時沉了下來,反問道。
上面的血跡是怎么弄上去的,沒人知道。
“這這個好像之前是沒有的。”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傳來。
眾人一起看過去,這才發現是方才尖聲驚叫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小道姑。
“的確是后來才有的,進門的時候我看了好像是沒有的。”
“的確是沒有的,就是后來才有的。”
“這么多人看到是后來有的,所以還是這棺槨里自己冒出來的。”聽小道姑這么一說,其他人也竊竊私語起來,一個個都覺得這血跡并不是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的,分明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
這么大紅的顏色,又在這么一片白色的紗縵中,如果之前就有,怎么可能不讓人看到
“要不要開棺看看”有人怯生生的提議。
一句話,整個靈堂都安靜了下來,許多人的臉色越發的發白,這種東西是可以隨意可以開棺的嗎
“還是不用了,擦干凈就好。”一位族老開口道,蒼白的臉色在燈影搖曳下,看著有幾分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