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提。
而今虞兮嬌自己提起,自然是最好。
讓玉香去取了藥丸過來,虞兮嬌接過看了看之后,納入袖中站起身告辭。
安慶和知道她不便在此久留,把她送到了后門口。
開了后門,虞兮嬌帶著晴月離開。
重新回到襲衣齋的時候,齊管事還沒有回來,虞兮嬌稍稍挑了幾塊料子,就和晴月上了馬車先行去往征遠侯府。
靠在馬車的車壁上,虞兮嬌長睫垂落下來,眸底一片冰寒。
中指和手背處有傷疤的,銅錢大小的一個,她知道有一人,征遠侯府的大公子,也就是二房寧氏的兒子虞舒興。
虞舒興小時候玩火傷了手,這傷疤就是那個時候落上去的。
夢境中弟弟被一柄劍當胸刺著,那個挑起弟弟的黑衣人現在想來,果然有幾分熟悉,是虞舒興。
果然,二房的所有人,都想踩著自己一家人的鮮血爬上高位
城外棺槨已經入殮,哭聲震天。
一個仆役樣子的下人匆匆的過來,滿臉焦急的找到虞舒興,看到來人虞舒興看了看一邊的父親虞仲陽。
虞仲陽感應到兒子在看他,回過頭默默的點了點頭,虞舒興會意轉身悄無聲息的到一邊去說話。
虞瑞文似有所覺,看了他一眼之后沒發現什么,也就不再關注。
“找到人了”才到一邊虞舒興就一臉急燥的道,事情最主要的關鍵之處就在于虞承軒,只要虞承軒死了,這爵位就會落到父親和自己的頭上。
“大公子,還是沒找到的,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就近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出現的人。”仆役壓低了聲音道。
“怎么還沒找到就這兩天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人或者事就近的幾個村莊也去查一查,但凡有可異的,都要查。”虞舒興惱怒不已。
一百步已經走了九十九步了,現在居然告訴他最后一步走不了,這讓他怎么甘心。
“大公子,都已經找過了,但凡最近幾日有外人出入的,都查過了。”仆役小心翼翼的道。
“沒用的貨,這種事情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虞舒興斥責道。
仆役低下頭,不敢言語。
“就沒有其他可能了好好的人明明已經要到了,怎么可能突然就不見了,他一個生了病的孩子,還能上天不成喜旺有沒有說什么”虞舒興眉頭緊促,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