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康伯世子現在恐怕也難了,看以后吧,如果他能抗過去,就再說兩家之事,如果抗不過去,就不必再多來往了,還有襲衣齋的事情,你得找宣平侯說說此事,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若不是顧及著虞瑞文還在幫著他們主持喪事,早在知道這事的時候虞太夫人就要去找虞瑞文。
今天中午的喪席,原本了是借著族人們一起逼虞瑞文一下,逼著虞瑞文讓他把襲衣齋等幾處鋪子討要出來,虞蘭萱的這
些鋪子可都是嫁妝里的大頭,虞太夫人如何舍得就這么落在虞兮嬌的手中。
如果虞瑞文不愿意,她就給虞瑞文跪下,逼著他同意。
“母親,我從側門處去宣平侯府。”虞仲陽眼睛一亮。
“那倒是一個好辦法,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虞承軒的事情。”虞太夫人特意又提醒了虞仲陽一句。
“母親放心,兒子明白,兒子先去安排。”虞仲陽站了起來,向虞太夫人匆匆的行了一禮后告退,此事他就怕又有什么妖娥子出來,誰能想到齊王世子會這么蠻橫,不是說這位齊王世子進京主要是為了做人質的嗎
虞仲陽有種不好的預感,恐怕這事還沒算完,他當時哪里想這么多,不過和宣平侯府的那一處偏門倒真的是一個得利的地方
虞兮嬌的確是在征遠侯府門前被擋回的,晴月下去問過之后,虞兮嬌就先回了府,才下馬車就看到身后又一輛馬車過來,就停下了身子。
身后的馬車上下來的是虞瑞文。
“怎么才回來”虞瑞文下了馬車看到虞兮嬌還在此處,皺了皺眉頭不悅的道。
“父親,我的鋪子出了點事情。”虞兮嬌苦笑。
“什么事情”虞瑞文問道,舉步往里走,虞兮嬌跟在他身后,一邊道“有人故意來鬧事,說什么料子不好,都是壞的,又說我們鋪子里賣的都是次品,別人穿用了都不舒服,后來發現是假的,是有人故意來鬧事。”
“誰敢過來鬧事”虞瑞文頓了頓腳步后,繼續走。
“說是征遠侯府的人。”虞兮嬌伸手指了指征遠侯府方向,臉上露出幾分擔心,“父親,這不是說已經公證了,都是我的了,為什么會如此難不成他們還要討要回去不成可我是花了銀子的。”
“征遠侯府是越發的不著調了,應當是他們府里的那位太夫人,做事真不講究,也怪不得讓人瞧不上。”虞瑞文冷哼一聲,明碼標價公證了的賣買,到她那里居然還會有后續,這分明是欺負自己的女兒只是一個深閨弱質,沒經過風浪。
“父親,現在怎么辦”虞兮嬌看著不安的很,想想也是,必竟只是一個才十三歲的女孩子,又在江南外祖家一直嬌養,哪曾遇到過這種撒潑無禮的人。
“這鋪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以后沒事的時候多去看看,若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只管找為父。”虞瑞文當下就接過了這份責任。
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虞瑞文也是看在眼中,有些話不說不代表什么也不知道,而今更是覺得虞太夫人面目可憎。
怪不得母親這么多年就沒和這位虞太夫人打過交道,就母親那性子又怎么會看得上唯利是圖,不講體面的虞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