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意思是”
“寧氏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實的,小小一個員外郎的夫人,算得了什么,之前突然之間嫁女是沒辦法,但她又豈會真的讓嫁妝全給小女兒,她可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大女兒的。”信康伯夫人冷笑道。
越說越覺得像。
征遠侯府的那位二夫人她向來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她那個下賤的女兒怎么勾搭的兒子,居然讓兒子跟她珠胎暗結。
可就算是這樣,信康伯夫人之前最多就是同意她以妾室的身份進自家府上,沒想到她運氣這么好,縣君出事她居然可以代嫁過來,當時要不是看在征遠侯府說嫁妝依舊送過來的份上,信康伯夫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的。
蘭萱縣君的嫁妝有多豐厚,她是一直知道的,對于這個帶著滿滿嫁妝嫁過來的媳婦,信康伯夫人也一再的表示滿意。
可如今,信康伯夫人越想越覺得寧氏當時并沒有真心的把嫁妝送過來的意思,暗中動手腳又私自留下幾個鋪子,說是宣平侯府的姑娘買下的。
“誰不知道宣平侯夫人錢氏是寧氏的表妹,她們兩個姐妹勾結,還是很容易就能把嫁妝鋪子留下的,李代桃僵的嫁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其他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信康伯夫人一拍桌子道。
這話牽扯到褚子寒
,他臉上不免有些尷尬,低低的咳嗽了一聲“母親,不管是什么原因,這些店鋪終究還是會回來。”
這話一說,信康伯夫人臉上露出喜色,襲衣齋可是一家大鋪子,這么好的鋪子馬上就要成為她自己的了,如何不喜歡。
雖然她早早的就把虞蘭萱的東西看成是自己的,但必竟還沒有正式看到。
信康伯夫人臉上的喜色變成了嘆惜“要是早成親一個月,當時安國公府還在,必然會重重的添妝,縣君嫁進門,嫁妝不會少半分,等安國公府再出事,還可以把人休回去的。”
那時候安國公府已經出事,誰還管一個被休的女子,至于嫁妝更不可能還,那樣就可能得到完整的一份嫁妝,什么也不缺。
“母親,慎言。”褚子寒的臉色一沉,低低的提醒道。
“我知道的,不會亂說的,這會就只有你,我們母子兩個還有什么不能說的。”信康伯夫人不以為意的道。
她現在滿心滿腦的可惜,越想越覺得虧了,只嘆自己當初怎么就沒有強烈要求把親事提前,否則哪里會有這樣的事情,說起來也是自己意志不堅定。
“母親,其他的事情都可說,但這安國公府的事情絕對不能說。”褚子寒見母親沒有聽進去,又特意的提醒道。
“為什么不能說這事都過去了,安國公府通敵跟我們又有什么關系。”信康伯夫人不以為然的道。
“母親,您不想我們府上出事,就記得不要再提這事,一提也不要提。”褚子寒臉色大變,聲音壓擬而低沉,和之前溫和的樣子仿佛兩個人似的。
信康伯夫人嚇了一跳,正想開口說話,忽然看到一個婆子跌跌撞撞的過來,才進門就摔倒在地“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