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要去祭拜何人”錢氏一愣,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等征遠侯府放出來了,讓嬌兒再去祭拜一番。”虞瑞文道。
“侯爺這是為何”錢氏驚了,“才祭拜過,為何還要去祭拜”
“縣君對嬌兒是大恩,自然要多祭拜一番,以告慰縣君在天之靈。”虞瑞文不以為然的道。
錢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意“侯爺,一件事情做了再做,總是過了一些,況且征遠侯府如今的情形,也算是別人家的事情”
錢氏跟著虞瑞文這么多年,自然知道虞瑞文向來不愿意理會別人家的事情。
“別人家的事情嬌兒的事情又豈是別人家的事情你先準備著就行,我還有事要出門。”虞瑞文過來就是通知錢氏一聲,這會也沒耐心多解釋,他還要派人把畫送到揚山侯府,當初揚山侯一再的表明這是真跡,還跟自己搶奪畫作,哄抬了價格。
如今自己把畫作送到揚山侯府去,就看揚山侯收還是不收。
若不收,說什么愛畫,何況當初又和自己這么哄抬價格,難不成是為了玩自己
若收了,這么好的一幅“真跡”,價格又這么“不菲”,揚山侯如果不給自己原價,就算是欠了自己一大份情了。
是給錢還是欠情份,就算揚山侯怎么選
想到揚山侯到時候比自己現在還在糾結,虞瑞文就心情大好的出門去了。
看著虞瑞文離開,錢氏的面沉似水,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氣惱不已。
“熙兒,你父親這是何意”
“母親,父親現在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小女兒了,方才在書房的時候,父親對虞嬌婉也是言聽計從,母親若是覺得沒辦法壓制得住虞兮嬌的話,還不如以后乖乖的全聽虞兮嬌的話就是了。”
虞玉熙不以為然的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這個賤丫頭。”錢氏氣的七竅生煙,“自打這個賤丫頭回府之后,居然讓你父親這么上心。”
手中的帕子擰成一團,以往這內院全是錢氏當家,哪里有其他人說話的余地,虞瑞文又是一個不管事的,哪里像現在這么憋屈。
“母親,這才是開始呢在虞兮嬌沒回來之前,您能想到父親會不讓您跟姨母親近,甚至連征遠侯府的喪事,都讓您借理由少去嗎”虞玉熙勾了勾手指,指著征遠侯府方向。
錢氏的臉色氣的鐵青。
“母親,表姐的事情我已經替您回稟了父親,至于這接下來如何,就看母親自己的意思了,您可不要讓她真來找我”虞玉熙站了起來,“父親說了,只要是表姐的東西,只管去瑤水閣搬就是。”
說完,轉身帶著丫環離開。
“夫人,侯爺答應了就好。”等虞玉熙離開,習嬤嬤才在錢氏身邊開口道。
“這種事情往日還要跟侯爺說嗎而今麗貞過來還得對侯爺特意的說一聲。”錢氏冷哼一聲,眼神冒火。
習嬤嬤低了聲音道“夫人,這事還是說一聲的好,那樣就算出了事情也怪不得您了。”
“這事會不會牽扯到熙兒”錢氏冷下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