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就覺得奇怪,女眷封煜這里哪來的女眷只是當時只顧著探封煜的情形,忽視了這點怪異之處。
“征遠侯府的人”封蘭修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只能順著問意問了一句,既便他見多識廣,如今也為眼前荒謬的場景驚的目瞪口呆。
不只寧氏在,虞太夫人帶著一幫著女眷都在,征遠侯府過來的丫環、婆子不少,方才哭的最大聲的就是她們。
她們是真的在哭,齊王世子出事,征遠侯府接下來還有沒有可能留著,都是一個未知數,她們的下場會如何一個個都覺得絕望,跪在棺槨前面哭的傷心欲絕,只恨自家如今的征遠侯府已經不是當初的征遠侯府。
有一種叫做后悔的情緒浸染著征遠侯府的女眷們。
兩位王爺過來,女眷們哭的更傷心,生怕下一刻就是讓她們抵命。
可這會她們聽到了什么棺槨里有活人在齊王世子沒死,好好的在棺槨里
所有人都停住了哭聲,驚駭的看著眼前大紅色的棺槨。
虞太夫人更是直接,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寧氏驚醒過來,一邊扶著虞太夫人痛哭,一邊呼喚。
征遠侯府的女眷們更是亂成一團,有叫太夫人的,有不知所措的,還有一些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的,哭聲、叫聲亂成一團,整個靈堂跟炸鍋了一般。
“吵什么吵,來人把大吵大鬧的給扔出去。”封煜從棺槨里站了起來,不悅的道,有內侍過來,扶著他從另一邊出來。
侍衛從外面進來,把幾個叫嚷著的婆子、丫環直接給扔了出去,有人眼尖看到扔出去的一個丫環摔的滿頭滿腦的血,才想大叫急伸手捂住嘴,這是冷血狠戾的齊王世子,若是惹到這一位,下一個被摔出去的可能就是自己。
原本喧鬧的靈堂一下子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只有丫環、婆子伸著脖子無聲的哭,卻是緊緊的捂著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封蘭修和封奕安也已經下為,封蘭修快步走向封煜“煜弟,你怎么能把征遠侯府的女眷們拘來”
“堂兄說笑了,哪里是我拘的,我要去去晦氣,他們征遠侯府的晦氣更多,也要求去去晦氣。”
封煜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大家一起去去晦氣,算起來還是我比較吃虧,是她們要挾我躺進棺槨里去的。”
封蘭修的眉心狠狠的跳了跳,這話說的也忒不要臉了“堂弟”
“堂兄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她們,若是說我挾迫她們過來,自是算我錯,如何”封煜不耐煩封蘭修的說教,伸手一指還在無語落淚的寧氏,“這位應當是征遠侯府的二房夫人是吧,端王只管問。”
封蘭修看了看無聲的哭倒在地的征遠侯府女眷,又看了看頗不以為然的封煜,知道自己就算是問了也是白問,征遠侯府的女眷們若是識趣說不是挾迫的倒沒什么,若是遇上一個不識趣的,自己也沒辦法收場。
索性看了一眼,也就不管她們了“堂弟,你得跟我進宮去見父皇,父皇處現在已經得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