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咬咬牙,他日她若有機會進宮,必然讓虞兮嬌跪在自己面前,任自己踐踏才解自己心頭之恨。
“什么誣陷,這事就是證據,我們征遠侯府還不屑用這種手段,只是我們侯府眼睛里也不會揉沙子。”寧氏被擠兌處,眼睛陰沉沉的瞪著虞兮嬌。
說完又看向刑奇“刑公子,把香囊解下來,可以吧”
刑奇聽問,不慌不忙的解下香囊正要遞過來,卻聽虞兮嬌突然道“等一下。”
“你又有何話說。”寧氏氣惱不已,今天這事一大半就壞在眼前這個賤丫頭身上,如果不是女兒考慮周全,還早早的準備這個香囊,這事恐怕就白白的算計了。
“這里全是征遠侯府的人,一會說清楚了,若你們強行誣陷我們,可怎么辦”虞兮嬌伸手把虞竹青劃拉在里面。
虞竹青手緊緊的握著帕子,目光落在刑奇手中的香囊上,嘴唇緊緊的抿著,事到如今她又豈會不明白,虞蘭雪居然是早早的算計上她了,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虞竹青想起這事還是她當初去往庵堂時候。
恐怕那個時候就在盤算前眼前一幕。
今天若不是有三妹妹在,自己就算是被她們吃了也不會有人替自己出頭,最后一身罪污的自己只能一死以證清白。
可就算是清白了又如何三妹妹說人死了便什么也沒有了
她該恐慌、害怕的,可是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虞兮嬌,卻一陣羞愧,身量還沒有自己高的妹妹,其實還小,原本應當是由自己護著她的,弱質纖纖的三妹妹,分明只是無害的帶著稚氣的女孩子。
那么瘦弱的女孩子,卻以保護人的姿態擋在自己面前,虞竹青覺得安心,這一刻好覺得沒什么可害怕的。
她也不怕。
上前兩步,站到了虞兮嬌的身邊,頭第一次抬起正視著寧氏“寧夫人今天二話不說,把所有的污水倒在我身上,恐怕也是謀算已久了吧香囊虞蘭雪是向我討要過香囊,莫不是這是這位公子身上的那一件”
“原來族姐那一日向大姐討要繡品,就是為了現在的這一幕”虞兮嬌道,看著虞竹青從身后站出來,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大姐的性子變被錢氏養的怯弱無爭了一些,但這世上若是一味的怯弱,與人無爭,最后未必能得什么好的,她需要大姐慢慢的明白這個道理,自己能慢慢的站起來,否則他日大姐嫁了人,也未必就過得好。
而今,她相信大姐必然有所悟。
她們的話說完,虞蘭雪的臉色已經大變,正待要辯解,對面的刑公子忽然開了口“寧夫人,大姑娘,你們相中了哪一家若你們覺得兩府結親不好,自可退親,當初也是看在安夫人的份上,才同意的這門親事。”
“今日兩家好好說道說道,只是這香囊卻得交給更合適的人才行。”刑公子拎著手中的香囊晃了晃。
“鐵證如山,你們兩個有私情不說,現在還妄圖把污水潑到我們身上,莫不是真的欺我們征遠侯府無人,來人,把他們都拿下”最后一句話,更是恨的咬牙切齒,仿佛眼前的所有人真的負了她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