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兒媳明白,兒媳一定會做到。”事到如今,不管對方提什么條件,寧氏也只能答應下來,只希望宣平侯府不要獅子大開口,說完之后又急切的道“那刑府呢”
“兩家的親事必然是解了的,此事原本也是你的錯,不過和雪兒無關,雪兒現在還生死不知,刑府應當也不會把我們逼到絕路上,你必竟還是寧妃娘娘的同族姐妹,往日關系又極近。”
虞太夫人冷聲道。
“是我我明白。”寧氏一縮脖子,不敢再多問
宣平侯府的一處花廳,虞兮嬌和虞竹青一起會客,客人只有一位刑奇。
從征遠侯府過來,虞兮嬌才知道不只是自己請了父親出面,這位刑公子也特意的請了父親去當個見證。
兩個人不謀而合,都覺得在征遠侯府的地面上,就算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說得再清楚恐怕也沒那么容易善了的,得有一個鎮得住場子的人在,兩個人都覺得宣平侯可以鎮住征遠侯府。
出了這樣的事情,虞蘭雪摔的滿頭是血,征遠侯府又哭又鬧,顯然不是解決事情的時候,虞瑞文就帶著刑奇回了宣平侯府,想把事情的緣由理的更清楚一些。
才回到府里,錢氏的人就過來,說錢氏突然之間急癥,請宣平侯去看看。
虞瑞文就讓刑奇先等等,他去去就來。
虞嬌婉對虞瑞文說,她和虞竹青一起接待刑奇,也要把事情的原委查的更清楚一些,免得征遠侯府后續還把臟水潑在大姐身上。
虞瑞文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只叮囑她不許虞竹青私下里和刑奇相處。
虞兮嬌答應下來后虞瑞文才匆匆離開。
雙方才花廳坐定,丫環送上茶水,虞兮嬌稍稍喝了一口放下,開門見山的道“刑公子,此事你們府上要如何做”
“兩家的親事要退。”刑奇肯定的道,手一動茶杯也放了下來,在桌上發出輕輕的“咔嗒”的聲音。
“什么理由”虞兮嬌笑。
“征遠侯府算計我們府上,我們又何須給他們留面子,只是恐怕征遠侯府的這位大姑娘,未必會認下這件事情。”刑奇冷笑道,三方當面對質后,虞蘭雪是最可疑的,這事她絕對是有份的。
“虞蘭雪不會認的。”虞兮嬌笑了。
“寧夫人”刑奇沉默了一下。
虞兮嬌輕輕撫掌“必是的了,虞蘭雪要退兩家的親事,必然另有高就,這個時候不能壞了名聲。”
刑奇眉頭皺了起來,沒說話。
虞竹青看了看虞兮嬌,又看了看刑奇,沒太明白他們兩個說話的意思,沒敢打擾到兩個人的話題,只默默的陪著虞兮嬌。
“刑公子是因為那邊”虞兮嬌打破了平靜,伸手往皇宮的方向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