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放心”寧氏露出幾顆大白牙,陰森森的笑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忽然有了更好的法子
虞蘭云,這個賤丫頭能用,她更可以用
虞蘭云被帶到寧氏面前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怯生生的,看著驚慌不安。
雖然也是征遠侯府的一份子,但是虞蘭云在寧氏面前幾乎沒有存在感,就如同三房上下一樣,誰都沒什么存在感。
“見過二伯母。”虞蘭云臉色蒼白,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怯生生的上前行禮。
看到她那張怯生生的臉,寧氏就覺得扎眼睛,揮揮手,示意她免禮坐下。
虞蘭云神色不安的坐下,既便坐下,整個人的重量也不敢全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傾著,一副恭敬的聽從教訓的樣子。
寧氏的目光犀利的很,早就不是方才在虞太夫人面前的模樣,如今她的模樣和虞太夫人還真的是像了個十成十。
“今天你和虞兮嬌說了什么”
“二伯母沒說什么,就是問我繡的是什么”虞蘭云頭低了下來,惶恐不安囁嚅。
“那你是怎么說的”寧氏冷笑,如果不是府里的下人看到這一幕,恐怕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侄女和虞兮嬌兩個人談的很是投機。
“我我沒說什么。”虞蘭云扭著手中的帕子,看著越發的驚懼。
“聽說說的很投機,沒說什么又哪來的投機”寧氏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虞蘭云。
虞蘭云一愣,急忙道“沒沒有投機,正巧看到稍稍說了幾句話。”
“只說了幾句話我聽說虞兮嬌進內院就是特意來尋你的,怎么就那么巧你就在那一處等著”寧氏不信。
“二伯母,我們真的沒說幾句話,我我不知道她過來干什么的,我我跟她不熟。”虞蘭云結結巴巴的道,一臉不知所措。
“四姑娘,沒想到在這府里最和虞兮嬌交好的居然是你。”寧氏惡聲惡氣的道,對于虞兮嬌寧氏只恨當時沒有一下子讓這個賤丫頭名節俱毀,只恨當時自己的事情出了意外,否則怎么會讓這個賤丫頭逃脫。
想到虞兮嬌,寧氏厭惡之極,牙齒狠狠的磨著。
“二伯母”虞蘭云怯生生的道。
“蘭云,你也不小了,今年也十四了,若是有合適的,二伯母也應當替你找一門合適的親事了。”寧氏帶著惡意上下打量了虞蘭云幾眼,忽然笑了。
虞蘭云嚇的再坐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二伯母,蘭云還小。”
“小了嗎其實不小了,你這個歲數若再不說親事,就要和宣平侯府的大姑娘一樣,成為京中世家圈子里的笑話了。”寧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