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瑞文冷笑道。
開側門是開,開后門也是開,都可以落到那個狗奴才的身上,想到那封極污的信,虞瑞文氣就不打一處來,想到錢氏更是覺得煩燥,再一次后悔當初怎么就娶了錢氏,就算是要報恩,也不應當是這么報的。
錢氏根本就是禍家之源。
這件事情習嬤嬤一個狗奴才根本就不可能做下這等事情,錢氏必然是知情的。
“寧氏和侯夫人是關系極好的表姐妹,應當是不可能害她的,侯爺若是不清楚,能否問問侯夫人”虞太夫人老奸巨滑的把事情推到錢氏的身上。
虞瑞文不耐煩和她周轉,手用力的在桌面上一拍“太夫人,這件事情跟錢氏必是有關系,我也自會查的,但現在我們要說的并不是錢氏的原因,而是征遠侯府與行刺齊王世子的關系。”
“這有什么關系”虞太夫人心頭一頓,眼神第一次有了慌亂。
“我懷疑寧氏、寧慶都和刺客有關系,半夜過府,騙的錢氏的人開了門,這兩個人一起動手腳,打算嫁禍宣平侯府,欲引開齊王世子的注意力。”虞瑞文一臉正色的道,仿佛他說的都是真的。
虞太夫人氣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急促的呼吸了兩下,才干笑了兩聲開口道“宣平侯,是說笑了”
“虞太夫人覺得我是在說笑話”虞瑞文冷聲道,“我不但會對衙門的人這么說,還會進宮對皇上說明此事,這以后自有齊王世子和皇上的人審問你們。”
“宣平侯何必如此,兩家必竟是同族兄弟又是親戚。”虞太夫人臉色大變。
“是不是親戚還是兩說,有這么一門專門恩將仇報的親戚,還不如沒有,況且你們只算是錢氏的親戚,如果錢氏被休了,我們又算是哪門子的親戚。”虞瑞文混不吝的道,仿佛忘記了他和征遠侯府才是本家。
虞太夫人又氣又急,吸了兩口粗氣平息了一下,才道“宣平侯,你說你要如何”
“我不想如何,我只想把他們送到衙門,免得我氣不過想把他們打死。”虞瑞文擺出一副蠻不講理的架勢。
“宣平侯,都是虞氏一族的子孫,兩家都是虞氏一族的臉面,總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去,我做主把寧氏打一頓如何”虞太夫人試探的道。
“寧氏和寧慶兩個人。”虞瑞文瞇了瞇眼睛,燈光下看著居然有幾分凌厲。
“好,就兩個人。”虞太夫人一咬牙,點頭。
“三十杖。”虞瑞文繼續談條件。
“寧氏體弱,若三十杖怕是連命都沒了。”虞太夫人沒直接同意。
“行,二十杖。”虞瑞文忽然很好說話的很。
虞太夫人松了一口氣,才想說話,又聽得虞瑞文道,“錢氏和寧氏一起,太夫人又是長輩,做的不好,就麻煩太夫人一起處治了。”
“什什么”虞太夫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難道不應當嗎方才太夫人也說了,兩家是親戚,我們還是太夫人的晚輩,寧氏和錢氏一起犯了錯,被太夫人發現,一并處理也不算什么,不管是從虞氏一族,還是從寧氏來說,太夫人都有這個權利。”
虞瑞文極無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