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丫環就來稟報此事,虞玉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色驀的沉了下來,把丫環打發走后,又派人出去打聽,等打聽到確切的消息后,急匆匆的就去了錢氏的院子。
往日熱鬧的明月小筑安靜的很,丫環、婆子們進進出去,都小抬步,生怕發出一絲絲的聲音,驚擾到里面的主子。
虞玉熙進內門的時候,簾子一掀就看到地上破碎的杯子,一個小丫環跪在地上哭著哀求。
“下去吧”虞玉熙冷著臉揮揮手。
小丫環起身,哭哭啼啼的下去,一只手鮮血淋漓。
虞玉熙冷著臉走過來,看著趴在床上的錢氏,眼底俱是惱怒。
“母親,這是又做了什么怎么就惹到了征遠侯府的太夫人,她又算什么,憑什么打你”
“不是那個老婆子,是你你父親。”錢氏咬牙,到這個時候她那里還不明白,這分明就是虞瑞文的意思,不過是借著虞太夫人的手打了她罷了。
“父親的意思母親說說你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父親如此動怒”虞玉熙冷聲道。
“那個賤丫頭,都是那個賤丫頭,分明是這個賤丫頭與人私會,你父親卻怪習嬤嬤把人放進府來我就只是讓習嬤嬤把人放進來,那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又不是我讓那個賤丫頭去做的。”
錢氏用力的拍了拍床沿,氣的臉色鐵青。
習嬤嬤被抓之后,明月小筑這里就不能隨意出入了,這一次不只是錢氏自己,還有明月小筑的下人。
錢氏猜想事情有了變化,虞瑞文這是惱羞成怒,一口惡氣出在自己身上。
“母親為什么參合進這種事情里”虞玉熙神色不善的道。
“我我以為你姨母會拿捏住一切的。”錢氏被女兒惱怒的目光鎮住,喃喃的道。
“母親,你知道今天端王殿下要來嗎”虞玉熙冷冷的看著床上的錢氏,眉梢挑起,一片冰凌。
“我知道的,可是誰能想到這賤丫頭這么有本事,居然讓你父親幫她出頭,原本我想著這件事情你父親必然會壓下去,就算這個小賤人不清白了,你父親也不可能讓這個賤丫頭當妾,你姨母咬死了只能為妾,你父親只能妥協。”
錢氏用力的拍了拍床沿,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