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行過禮坐下,丫環重新送上茶水。
秦氏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微笑著問道“宣平侯夫人不在府上”
這種事情最好先女眷跟女眷通通氣,秦氏之前和錢氏早就心領神會,有志一同的攪和這件事情。
兒子在眼前,有些話不能說,但和宣平侯夫人有些話卻可以暗示。
秦氏無奈被兒子逼過來的。
“夫人身體不適,這幾日一直臥病在床。”虞瑞文“咯噠”一聲放下茶杯,笑道。
秦氏看了看兒,見兒子對她點頭,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陪著笑臉道“此次過來,是想問問府上的大姑娘是否已經有合意的人家”
秦氏特意藏了一個心眼,沒說有沒有成,只說有沒有合意的人家。
若是不合意,也不會有今天相看的事情,青玉樓的具體事情秦氏并不清楚,寧氏給她寫的信上,只說會讓她心想事成,說虞竹青今天相親會落水,與男人摟抱在一處,不得不嫁給其他男人。
“竹青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家。”虞瑞文笑容滿面,直言道,看向許誠的目光滿是贊許,他早早的就看中許誠。
虞瑞文的回答讓秦氏的心頭一慌,照理說虞瑞文不應當是眼下的這種態度。
“宣平侯,我聽說府上的大姑娘在相看”秦氏忍不住試探道。
許誠的臉色一變。
虞瑞文的臉色也微變,懷疑的看了看秦氏,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將軍夫人是哪里聽到這等傳言的”
“這就是之前聽說的。”感應到兒子灼灼的目光,再有虞瑞文的問話,秦氏不安的閃了閃眼睛,含糊的道。
“夫人久處內宅,有些話當知道不能亂說,還請夫人明言,是誰在破壞竹青的名聲”虞瑞文冷聲道。
方才小女兒已經分析過,這件事情知道的唯有三方,自己這里不可能說,信康伯府還是錢府他不愿意猜錢府,那就是信康伯府了
兩家還沒有成事,特意放在府外相看,就是為了不讓人知道這件事情,信康府伯府這么早就把消息傳出去這是覺得相親之事十拿九穩了
信康伯府憑什么覺得這事十拿九穩虞瑞文怒氣飆升,果然,虞竹青差一點出事是信康伯府所為。
“這可能是我聽錯了,就一個婆子聽到外面的傳言。”秦氏哪里能把寧氏說出來,笑的很是勉強。
“母親”許誠在她身邊提醒道。
秦氏不安的握著手中的帕子,事情和她猜想的不同,她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辦,宣平侯怎么沒告訴自己虞竹青已經在相看的事情了為什么相看了還不說,莫不是想腳踩兩條船可就算宣平侯這么想,有些事情也是瞞不住的,到最后大家都知道了,只會讓人嘲諷宣平侯府不自量力。
“母親”許誠再一次輕喚。
“將軍夫人能不能把這個婆子叫過來,我要好好的審審,到底是誰在敗壞我們侯府嫡長女的名聲。”虞瑞文沒打算就這么放秦氏過門,依舊道。
身邊是兒子的催促,身前提宣平侯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