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安和大長公主冷聲道。
虞瑞文“撲通”一聲,直接就跪在安和大長公主面前,“母親。”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人要害嬌兒怎么又和錢府扯上關系”安和大長公主冷聲問道。
“母親,這事其實是這樣的”虞瑞文于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錢府真是欺人太甚。”安和大長公主用力一拍桌子,目光凌厲的瞪著虞瑞文,罵道,“你現在就去錢府,把錢府給砸了,居然欺你至此,你竟然什么做為也沒有,還真是妄為人父。”
“母親,這是錢府小輩之錯,和錢侍郎、錢老夫人沒關系。”虞瑞文吶吶的道,又羞又愧。
“沒關系養不孝父之過,如果不是他們
教養的不當,怎么會有錢氏和錢麗貞這樣后輩。”
安和大長公主一臉失望的看著兒子,“別跟我說你到現在還覺得錢氏是無辜的,這件事情當年的時候,我就懷疑想查的,是你一味的跟我說此事就是一個意外,你當時并不愿意給嬌兒批命格的,正巧錢麗貞過生辰,請了這位高人過來。”
“如今看起來,還真是一位高人啊”安和大長公主惱怒不已。
當初若不是虞瑞文攔著,她當時就會去找清心真人。
“母親,當時兒子也以為嬌兒的命格是真的”虞瑞文低下頭,聲音吶吶的道。
“你也以為嬌兒的命格不好,所以不敢讓我過問還是說你覺得嬌兒的命格就是不好的”安和大長公主冷然的看著兒子。
“母親”虞瑞文啞口無言,當初的確是他的錯,那個時候他顧忌極多,一方面是擔心真的,謝氏身故,小女兒尚幼,真的沒有一點關系嗎
另一方面也是當時對錢氏的信任,這份信任來源于錢老夫人,又落在錢氏身上,那會錢氏說的話,虞瑞文還是很聽得進的。
況且他還有其他方面的考慮
“母親,是兒子錯了。”虞瑞文重申道,沒有再推托。
“既如此,來人,把宣平侯帶下去,杖責。”安和大長公主冷冷的道。
虞瑞文渾身一震。
“怎么,我還打不得你了”安和大長公主冷笑著問道。
“母親,兒子不敢。”虞瑞文低頭。
“那還不下去”安和大長公主沉聲問道,臉色惱怒,看得出是真的動了怒。
虞瑞文也不敢違抗,站起來跟著人到院子里,躺在一張長凳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五下,長這么大,居然還挨母親的打,虞瑞文又羞又愧,只覺得無顏見人,卻又不得不一瘸一拐的進去向安和大長公主謝罪。
安和大長公主又怒斥了兒子一頓,就帶著人離開,虞瑞文一瘸一拐的把安和大長公主送到府門外,看著馬車離開,才扶著小廝進門。
“侯爺,您要不要先去休息奴才給您去請大夫。”小廝巴結的道。
那幾下雖然是自家府里人打的,但有安和大長公主身邊的婆子監刑,府里的人也沒敢太留手,虞瑞文現在雖然沒破皮,估計也是腫了的,方才又一路把安和大長公主送過來,更是傷上加傷。
虞瑞文自小便嬌生慣養,哪里經得住這個,忙道“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