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府里現在這樣了,不是您想說不管就能不管的。”虞蘭云跟在虞季陽的身后,
柔聲道。
這話說的虞季陽一陣頭疼,“你二伯的傷不知道什么時候好。”
府里現在除了他能支應點事,就沒其他人了,這對虞季陽來說,壓力也很大,往日在征遠侯府幾乎算是隱形人的虞季陽覺得自己心力憔悴。
伸手按揉了一下眉頭,無奈的緊。
“父親,二伯的傷怎么還沒好全,還有大堂兄的,他的傷也是如此嗎當初被打的這般重”虞蘭云不解的道,“之前二伯母的傷已經好了,怎么二伯和大堂兄的傷,到現在還沒有好全”
“不知道怎么回事。”虞季陽也煩。
“祖母怎么說”虞蘭云好奇的問道。
“你祖母也沒說什么,只說還沒有好全,又說被打的羞愧,想好好養養。”虞季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覺得打的傷應當好了。
“那就是應當好的差不多了”虞蘭云轉了轉眼睛,問道。
“不清楚。”虞季陽頓了頓后,無奈的道。
“父親,好的差不多了,為什么不出來,那一日祖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都以為居然還不出來”虞蘭云不滿的低聲道。
“胡說什么,大人的事情你別管。”虞季陽斥責了女兒一句,生怕女兒惹到虞太夫人,又道,“云兒,你祖母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也不能管,你祖母在征遠侯府這么多年,別說是你母親,就算是你大伯母,還不得看你祖母的臉色行事,你小孩子家的可別不懂事,惹你祖母動怒。”
“父親,為什么宣平侯府的三姑娘不怕祖母她比我還要小呢”虞蘭云沒反駁虞季陽的話,卻提出另外一個疑問。
一雙眼眸看向虞季陽,滿是不解。
虞季陽噎了一下,無奈之極:“她父親是宣平侯,還是謝氏一族的背景,祖母還是安和大長公主,自是不怕你祖母。”筆趣庫
“父親,我們也可以不怕祖母嗎”虞蘭云抬頭看向父親。
虞季陽沉默了一下,抬頭看向遠處,輕嘆了一口氣:“云兒,你要知道,我們是庶出一房,父親和母親身份低微,連累了你和”
虞季陽說到這里眼眶微紅,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才壓下心頭的悲意,做為父親他是失職的,可他無能為力,他比不得大哥和二哥。
大哥自己征戰出來的實力,在母親面前也能說上話,二哥是母親最是喜歡的兒子,向來得母親的寵愛,唯有自己,出身卑微,又被母親看不起,三房也因為自己一直在夾縫里生存,自己的孩子也因為自己的過錯,才會如此。
“父親,這不怪您。”虞蘭云的目光看向一處,那個方向是虞太夫人的住處,“父親,您也是大伯的親兄弟,和二伯是一樣的。”
這話說的虞季陽一激動,隨后臉色一沉:“小孩子家家的,胡說什么,切記不可胡言,若是讓你祖母知道,必不會輕饒你。”
“父親,就算祖母沒聽到,也不會輕饒我的,父親難道忘記現在掌家的是母親,會覺得母親掌的好嗎”虞蘭云輕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