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婿為人正直,老信康伯既然這么說了,他就覺得這事跟他是有關系,之后還特意的去看過數次,但其實當時自己的夫婿傷的更重,安和大長公主還是一個較真的人,因為老信康伯府時不時的提起,安和大長公主還特意的叫過幾個在場的人問過。
當時中箭的人不少,那一場戰役死傷的人更多,好幾個人記得老信康伯之前不在宣平侯身邊,后來中了箭之后才跑過來的,怎么就成了他替自家夫婿擋箭
安和大長公主調查清楚后,就想到信康伯府說清楚,是老宣平侯沒讓她去,說戰場之上,又是同袍,就算有些誤會也不算什么,大家最后都能活下來就不錯了,不
必計較這些事情,以后不再多理會他們這個話題就行。
之后是老宣平侯的事情,又是女兒的事情,安和大長公主萬念俱灰,不再過問外面的事情,隨著老宣平侯的過世,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不要臉的翻出來,信康伯府還真的要攀附住自家一直吸血。
“老信康伯中箭之后才到你父親身邊,不存在幫你父親擋箭的事情,而后他中箭的時候,也不算是厲害的傷勢,更不可能是中毒之類的,若有毒,他當時就活不下來,又怎么會又往后延了幾年。”
安和大長公主冷笑著對兒子明言道“不管他的目地是為了什么,你都不要答應。”
“母母親。”虞瑞文張口結舌,他來就是為了這事,原覺得這事不錯,還可以解了小女兒之圍,現在卻在安和大長公主不客氣的話中,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說吧,他們想干什么”安和大長公主冷笑的問道,“信康伯府現在還真是窮途末路了,當初看信康伯還算是個好的,沒想到竟是比他父親有過之而不及。”
多少年前的所謂恩情,還拿出來說,卻不知道這件事情根本就有問題,若不是她當年氣不過,暗中查了,還真的說不定就讓他們給訛上了。
“母親,信康伯府想和我們府上結親。”虞瑞文見母親如此之說,知道瞞不下去,頭低了下來。
安和大長公主手重重一拍,震得桌上的茶杯震動了兩下,水溢了出來。
“結親還真是狗膽。”
“母母親,說是他們府上的世子,之前和征遠侯府結的,頗有美名。”虞瑞文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解釋。
“美名什么美名明明訂有婚約,卻和其他女子有了茍且之事的美名”聽說是之前把虞蘭燕迎進門的褚子寒,安和大長公主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事如果不是小孫女,她必然不會深查,這么多年深居簡出,外面再大的風雨都跟她無關。
事情越查越覺得疑惑,安和大長公主又不是眼中能揉沙子的人,這么一個渣的如此明白的人,兒子居然還說是“美名”,安和大長公主覺得兒子是真的瞎了。
當年看著也是一個聰明人,怎么就一不小心瞎成這樣了。
“母親我我覺得未必吧”被母親這么罵,虞瑞文結巴起來。
“未必你是哪一只眼睛看到未必的試問這事發生在你身上,你愿意嗎把個無媒茍合的女子抬進府,甚至還是自己前未婚妻的堂妹,說什么另有奸夫,分明就是他自己。”安和大長公主不是虞兮嬌沒那么多的顧忌,這會指著信康伯府方向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