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瑞文倒是一個不怎么講理的,又有些小小的無賴,平時做事情也不太經過大腦,辦事不能,惹事第一,但也不敢真的在宮里動手,他又不是齊王世子,當然若說現在的齊王世子,也不是虞瑞文能比的。
齊王世子若是動了手,恐怕就敢在宮里砍人。
信康伯平時就是一個老好人,雖然沒什么能力,也不得皇上器重,但人品還算可以,也不跟人家鬧紅臉,甚至別人鬧起來的時候,還會勸勸。
之前他們府上娶了錢侍郎的孫女,雖然讓許多人意外,但又有人覺得也是情理之中,若是錢侍郎府上的意思,以宣平侯平時的為人,也不會拒了的。
錢侍郎其實也在打架的人附近,他就走在兩個人前面不遠,沒聽到他們說什么,但是打起來的時候還是看到的,見兩個人真的打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后,沒上前勸架,大步離開,追上了前面的一位同僚。
“后面是不是打起來了”感應到后面的聲音,這位同僚回頭看了看后,問道。
“不知道。”錢侍郎淡淡的道。
他們這里已經離的遠了一些,當中又隔了一道門,只依稀聽到聲音傳來。
那位同僚也沒在意,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到了宮門處。
這會架已經拉開,人已經帶走,后面出來的同僚走的快,三步兩步追上他們,說的都是宣平侯和信康伯打起來的事情。
錢侍郎聽了個真切。
“信康伯和宣平侯是不是有什么舊仇”有人看到錢侍郎,眼睛一亮,忙上前打聽消息。
錢侍郎搖了搖頭“這個老夫不清楚。”
“最近信康伯府發生什么事情了”又有人轉了轉眼睛,換了一種問法,大家都是聰明人,不覺得兩個人會突然之間打架。
“老夫不清楚。”錢侍郎一問三不知,不管誰來問都是這么一句話。
好幾位想到他這里打聽消息的同僚無奈,只能回來。
錢侍郎四平八穩的到宮門前,上了自家的轎子,腳一頓,轎夫抬起轎子,轉身回府。
等到了府里,錢侍郎在書房坐下,眉頭緊皺,想了一會之后,讓人去叫錢老夫人過來。
“老爺,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錢老夫人過來后,在椅子上坐下,問道。
“今天在宮里,宣平侯和信康伯打起來了。”錢侍郎道。
“什么這這為什么”錢老夫人抖摟了一下手,急切的問道。
“老夫也不知道,就兩個人說著話,突然之間打起來。”錢侍郎搖搖頭,看向錢老夫人,“不如你去信康伯府報個信,也讓信康伯夫人知道此事。”
“那宣平侯府呢”錢老夫人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