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禮部尚書府上的事情,您知道嗎”見秦月怡離開,許誠才問道。
“知道,不就是禮部尚書夫人表面看著是個好的,實際上卻心狠手辣,對待親姐姐的女兒,下手也惡毒。”秦氏冷哼一聲,道,“聽說禮部尚書還想休妻,不過讓尚書夫人的娘家給按住了。”
這事鬧的滿城風雨,也傳到秦氏耳中
“母親,如果不是中山王世子要娶方大姑娘,這件事情會鬧這么大嗎”許誠問道。
“那不可能,繼室苛待前妻嫡女,這事情有不少,禮部尚書府上之所以例外,又鬧成這個樣子,最主要的還是中山王世子,兩家訂親,未來的中山王世子夫人被人苛待,手上傷成這樣子,踩的是中山王府的臉面。”
秦氏道,這事她也和相熟的夫人說起過,都說禮部尚書夫人是個蠢的,不管她以前怎么對待這個大姑娘,這以后就得把人供起來,如今鬧成這樣,丟了里子還有面子,甚至還會連累兒女的親事。
說的再嚴重一些,還要能連累禮部尚書的仕途。
中山王世子可不好惹。
“母親,中山王世子不好惹,齊王世子應當更不好惹吧”許誠反問道。
“那是自然。”秦氏沒半點猶豫的道,她是沒見過齊王世子,但這齊王世子的傳言京城到處有,聽說連幾位皇子在他面前都抬不起頭,太后獨寵不說,連皇上也寵的不行,把個齊王世子寵的無法無天。
京城的第一紈绔就是他,據說還有些瘋魔,想一出是一出。
“母親也知道齊王世子不好惹,現如今怎么還讓兒子把這些店鋪留下,您就不怕虞三姑娘為虞大姑娘出氣,到時候把什么都推到我們府上,引得齊王世子動怒,禮部尚書夫人的事情,就可能在我們府上發生,甚至會更變本加厲,必竟齊王世子也不是中山王世子。”
這話說的秦氏打了一個寒戰,臉色微變“不可能,我又沒有苛待誰,你也沒有什么繼母嫡母的。”
“我是母親的親生兒子,母親也是父親的唯一發妻,自然不可能有這種事情,但如果虞三姑娘覺得我們苛待了虞竹青呢虞三姑娘極護著她姐,又有齊王世子在,這若是有一點點我要如何做,父親該如何做”
許誠道,見秦氏已經在猶豫,又加重了一碼“而且虞二姑娘嫁的還是端王。”
端王有可能是未來的太子,那虞玉熙就可能是未來的寧妃,獨寵后宮的那種寵妃。
“好了,好了,我不管了,這事你自己處理吧。”秦氏驀的站起來,再沒心計較幾家店鋪的事情,禮部尚書已經淪為京城的笑話,再想想當初的征遠侯府,莫名其妙的被嚴禁起來,到現在據說還解釋不清楚。
秦氏覺得財物是小。
“恭送母親。”許誠松了一口氣,就怕母親認死理,抬腿往書房門口送了送。
“好了,好了,我也不要你送。”秦氏沒好氣的道,擺擺手,覺得看到兒子就生氣,這媳婦果然沒娶好,她還得想法子,總不能就這么讓媳婦給拿捏住。
看到秦氏出來,院子里的丫環、婆子急忙上前,秦心怡眼淚汪汪的跟在秦氏的身后,委屈的離開。
書房內,許誠拿起筆寫了封信,放入一個錦盒中,又把讓人新打的一套首飾放進盒子,合上,而后又取過一個錦盒,準備讓小廝一起送到宣平侯府。
想了想之后,又讓小廝去書房拿了珍藏的一張銀票放進去,不在于銀票本身的價值,而在于銀票代表的意思
兩個錦盒,一個是他送的,一個是他收的
許誠沒想到的是小廝放的時候,放錯了一個錦盒,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