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下子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想斥責虞兮嬌,卻發現無從斥責起,更何況虞瑞文還在這里,就算他們以長輩的身份壓制,也不一定能壓制得住,虞瑞文就不是一個很講規矩的人,他生的女兒當然也是。
“這都是意外,征遠侯府當年的心思”一個族老反應過來,干笑了兩聲道。
“意外嗎為什么出事的都是征遠侯府的大房,二房卻都是好好的,現在出事的要是三房了,族姐既然求到這里來,你們不管的話,我管這事。”虞兮嬌對著三位族老,行了一禮,憤而轉身離開。
“這這”
“宣平侯,府上的三姑娘脾氣實在大了一些。”
“宣平侯,聽聞齊王世子喜好溫良的女子,三姑娘這脾氣還是要改一改,免得他日惹出什么禍事,到時候不好收拾。”
被虞兮嬌甩了臉,族老們的臉色也不好看,一個接一個在虞瑞文面前墊小話,一個世家閨秀,當以禮數服人,聽聽現在說的什么話,不但不尊敬他們這些長輩,而且還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虞太夫人說的果然有道理,宣平侯府的三姑娘,就不是一個講禮數的。
“啪”虞瑞文一拍茶幾,眼睛瞪了起來,“嬌兒如何,難不成今天是請幾位族老來議論的真要議論,不如去請齊王世子過來,當面再論一論”
敢說他女兒的壞話,還說他女兒脾氣不好,虞瑞文第一個就跳了。
這話族老們不敢接,不但不敢接,還機靈靈打了個冷戰,方才涌上的一股子怒氣立時就消了。
齊王世子,這一位更不是什么好相于的。
能讓這位齊王世子同意娶親,果然也不是什么好的。
“宣平侯,你看,現在怎么辦總不能又沖到征遠侯府去查此事這種事情都是長輩出手的,就算過份了一些,當晚輩的也得體諒一下長輩,真鬧到族里去,大家臉上也不好看。”一位族老一攤手。
反正他是不去的,這段時間虞太夫人私下里沒少送來好處,又沒事要求他,這種好處拿了白拿,現在既拿了人好處,總得做點事。
“宣平侯,這種事情真的不是大事,你也別急,我去對虞太夫人說,讓她對三房稍稍好一些,有錯是要罰,但也不能真的出手這么重,也不能一味的偏坦。”另一位族老道,虞太夫人偏心二房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對對對,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虞氏一族再經不起折騰了。”另一位族老也接了口,態度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小。
“虞舒興呢”虞瑞文沉默了一下問道。
“這個不管他是什么理由,不小心打傷了堂妹總是事實,讓他給堂妹賠禮,再讓虞太夫人斥罰他就行。”
“對。這樣是最好了,把事情處理了,有虞太夫人出面,不算什么大事,小輩犯錯,也不必鬧的滿城風雨,我們虞氏一族真的經不起再折騰了。”
“那小子看著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居然對自己的堂妹下這么大的狠手。”虞瑞文沒打算就這么放虞舒興過門,說什么鳳仙花引起的事情,女兒喜歡鳳仙花有什么錯處,虞舒興這是把一口惡氣全出在女兒身上。
這件事情虞瑞文猜想,女兒的確是一個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