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興是虞仲陽的兒子,虞仲陽現在就在自己衙門里,這事還真的是巧了
“有大人請看。”虞蘭云伸手從袖口中取出一封信,手指顫抖的往上遞。
兩件事情,后面一件才是切合自己的事情,族妹也說了,若是沒有前面這件事情,沒人會重視自己后面的事情,甚至會覺得自己是無理取鬧,她若想告準后面的事情,必然得把前面的事情抬出來。
有了前面的事情,后面的事情就是順手了。
眼神哀慟,她的命,她們一家的命,都得依靠到大房堂弟上面,才能讓人重視,他們一家子的命,何其輕
用力的抿了抿嘴,早知如此,她當初就算是拼了命也會早早的去報信
有衙役過來接過這封信,遞到公堂上面。
信是寫給征遠侯夫人安氏的,抽出信,立時看到上面斑斑的血跡,看到信里的內容,向大人手哆嗦了一下,而后一字字的看下去,待看完后又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而后目光又落在虞蘭云的身上,定了定神后問道“你狀告虞舒興還有何事”
“堂兄虞舒興兇悍狠毒,因小女把鳳仙花送至宣平侯府,令人摘下所有的鳳仙花,小女去攔阻,幾乎死在他手中,后又鬧到父母處,讓一妾室撕打母親,求大人幫小女伸冤,小女若不是從宣平侯府逃出,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虞蘭云眼淚一串串落下來。
這話里的意思太多,以致于堂下原本騷動的人越發的議論起來,這事怎么又跟征遠侯府有關系,征遠侯府可真是流年不利,最早的時候是大房出事,而后是二房連連出事,現在是輪到三房了
征遠侯府莫不是真的沖撞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前面大堂在審事,虞仲陽也跟在人群中,看到眼前一幕,心里氣的突突的道,又看了看虞蘭云,轉身擠出人群上馬車回府。
才進府,就看到一個婆子等在那里“二老爺,太夫人請您快過去,出事了。”
“大公子呢”虞仲陽皺著眉頭,大步往里走。
“大公子被衙門的人帶走了。”婆子連忙道,“太夫人急的差點暈過去,讓奴婢在這里守著您。”
虞太夫人臉色鐵青的坐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看到兒子進來,厲聲道“你知道虞蘭云那個賤丫頭做了什么嗎她說興兒要害死她,是興兒要謀害她和虞季陽那對沒用的夫妻,早知道這個賤丫頭養不熟,當初生下了就直接淹死。”
“母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鬧出這種事情。”虞仲陽過來,拿起茶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后重重的落下,“舒興是怎么回事,什么要欲害虞蘭云性命,他是干什么吃的才回府就惹出這種事情。”
“這事都是那個賤丫頭惹出來的,和興兒沒有關系。”虞太夫人最是寵愛自己這個嫡孫,馬上維護道,“如果這是這賤丫頭拿鳳仙去討好隔壁那個賤丫頭,哪里有這種事情,興兒也不會去推她。”
“母親,就是說這事是真的了”虞仲陽頭疼不已,方才他從后堂轉出來,就混在人群中,看著虞蘭云往上呈狀紙,也看到向大人取了那封信后的樣子,那封信,為什么會有那封信
這信是怎么到虞蘭云手中的,為什么府里一個人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