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嬤嬤還是不明白,覺得這么戴的人怕不是一個傻子吧
正常女孩子哪里需要這么戴,特別是這東西還是被利器弄斷的,不是自己不小心弄斷的,也就是說戴著的人是知道這耳環這個樣子的。
再普通也是一副銀耳環,哪個人舍得掉了這么好的一對耳環。
“男的”明月臉色大變。
徐嬤嬤愣了一之后,臉色立時也變得難看起來“姑姑娘怎么辦”
女子是不可能這么戴的,但男子呢,如果是一個混進來的男子,戴這么一對耳環才是合適的。
虞兮嬌的手驀的僵住,她忽然明白了
攬月閣邊角處的一間雜物間里,堆著一堆亂七八遭的桌椅,當日錢麗貞搬過來的,還沒有布置好,就隨意的收拾到一處,就暫時放在這間雜物間里,這雜物間在最邊上,往日卻是鎖起來的,今天這鎖看著和往日相同,鎖的鏈子還搭在上面。
但仔細看過去,才會發現這面的鎖已經被人砸斷,其實就是虛虛的套著,并不真的鎖著。
在屋子里的角落里,坐著一個滿身水漬的人,身影并不高,穿著丫環的衣裳,不過現在這衣裳幾乎被全扯散了,零亂的很,露出里面的一套黑色的衣裳,雨太大,丫環的衣裳全濕了,這會里面的衣裳也濕的差不多。
穿著實在難受。
是一個身形不高的男子,頭發挽成丫環的樣子,這會也全散下來,耷拉在身上,又扯了扯身上的濕衣裳,終于坐不住了,索性把衣裳全扯下來,露出上半身,衣裳粘乎乎的穿在身上,實在是難受。
幸好關鍵的東西用油紙包包著,沒濕,否則恐怕就要白來了。
眼睛左右看了看,最后落在角落里的一處地方,那邊看著有幾塊布帛,過去扯過來一看,居然是簾子,還是紗簾,不過總比沒有好,胡亂的往身上抹了幾下,擦了擦身上的水跡后,又坐到地上。
就著窗口看看外面,這會倒是天好了,不下雨了。
可就是方才,這雨下的這么大,他在假山處哪里藏得住,那雨就跟灌進來的似的,假山就跟漏了個大洞似的,那地方,就不是躲得住的,如果不是他幸好找到這么一個院子,這會估計都被淋死了。
就這么跑過來,自己就成了落湯雞。
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發現,不過被人發現也不要緊,只要咬死是虞三姑娘讓自己來的就行,反正自己都這個樣子了,說什么都行,就說是虞三姑娘讓自己扮的丫環,讓自己進到府里來偷偷私會的。
事情不管做成哪一件,只要能成,就是一大筆錢。
這么一想,也就不慌了,伸手捏了捏耳朵,耳垂處是鈍鈍的痛,也不知道一對耳環去了哪里,之前夾著是真疼,丟了就丟了,反正混進來之后丟了也不礙事,就算當時不丟,他現在也想丟。
就這么夾了一會時間,耳朵都要疼的木掉了。
身子往后一靠,就靠在一張椅子的后背上,細想接下來要如何做這事,偷一件東西,已經進了內院,真不算什么事了。
窗外,風吹過,一絲輕輕的聲音傳過來,似是樹枝斷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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