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更好。”錘打終于停下,侍衛的聲音透著幾分陰寒,“敢這么陷害我們未來的世子妃,你不要命了。”
“世世子妃”賊慌了,“哪哪家的世子妃”
“哪家的齊王府。”侍衛冷哼一聲,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賊的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邊上一處翹出的椅子腿上,發出“咚”的一聲,痛的又要發出尖利的慘叫,忽然脖子處尖利的感覺,讓他才出口的慘叫,停住了。
“費那么多麻煩干什么,殺了就是。”明月尖細著嗓音道。
“問問吧,說不得不是主謀,敢謀害虞三姑娘,別說是他了,和他所有有關系的,全部斬殺。”侍衛冷冷的道,“只要是有名有姓的,就不怕找不到他的根底。”
有根底,誰還沒有個根底,這個小賊雖然索行不端,平日里轉門偷雞摸狗,卻真的還有一個老母親在家。
齊王府的人,居然是齊王府的人,所以這里是宣平侯府,自己要陷害的居然是宣平侯府的三姑娘,未來的齊王世子妃。
燈光下黑色布袋外面隱隱的有人影晃動,來的人還不只一個,有內侍還有侍衛,這么大陣勢,莫不是這位齊王世子自己來了
想到這位齊王世子,賊機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慌的就地向著人影的方向,用力的磕著頭“求世子爺饒命,小的是被人害的,小的也不知道三姑娘是哪家的三姑娘,小的只知道是征遠侯府的一個婆子讓小的過來偷這位三姑娘的一件東西。”
“什么東西”尖細的嗓音又傳過來。
果然是內侍的聲音。
“不管什么東西,只需要三姑娘的貼身之物就行,最好是衣裳,如果不行,就是香囊之類的物件,世子爺,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小的真不知道征遠侯府繞過來的是宣平侯府,小的進的是征遠侯府。”
賊慌不迭的道。
其實對方要的是貼身小衣服,他帶了迷煙,只要把人迷暈了,想要什么沒有,這話他現在當然不敢說。
如果面對的是其他世子,這賊還能嘴硬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咬死和這家的三姑娘有私情,但面對的是齊王世子,這賊是真不敢,這位爺要的是命,而且還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命,最主要的是自己就算是真的死在這位爺手中,恐怕也是白死的。
聽聞這位齊王世子乖戾囂張,做事喜怒無常,一些有悖于常理的事情,齊王世子做了,皇上也不會說什么,這樣的人誰敢惹,惹誰也不能惹齊王世子,下手無情,要人性命跟喝水似的。
“如果被人發現,就說是和三姑娘有私情,一定要鬧,要鬧大,不怕別人聽到、發現,越鬧的大越不算什么,說征遠侯府的太夫人會來救小的的。”賊識事務的把事情的所有,都說了出來。
生怕說的慢了一些,脖子處的鋒利物就會刺下來,他馬上就會一命嗚呼。
虞兮嬌靜靜的低著頭,聽明月和侍衛的審訓,然后緩緩抬頭看向被打的一口血噴在黑色套頭袋上的賊,這是虞太夫人為自己準備的,果然是進可攻,退可守。
眼角處一絲冰寒戾氣,緩緩的融于眼底,來而無往非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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