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嬌強撐著自己到白石書院來,這會是真的不適,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喝了點溫水后,整個人越發的暈沉。
大夫過來看過,又替她開了藥,見她精神實在不濟,讓她先喝點水休息一會。
女夫子想了想,這個時候也不宜再搬動,讓人去給虞兮嬌煎藥,等藥煎過來,虞兮嬌用過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虞兮嬌再次醒來,已經是午后了,用過藥又睡了一沉,整個人好了許多,起身辭別書院的女夫子,重新上了馬車。
馬車一路回了宣平侯府,下了馬車后徐嬤嬤早就等在這里,看到虞兮嬌身體還算好,這才松了一口氣。
回到瑤水閣,才坐下,虞瑞文就急匆匆的過來了。
“嬌兒,不是說讓你二姐去請了假,你怎么自己過去了,還昏倒在書院”虞瑞文一坐下,就急問道。
“父親,書院才開學,我怕突然請假,書院以為我故意逃課。”虞兮嬌臉色蒼白的笑道。
“你這孩子,怎么想這么多,你二姐去請了,怎么還會算你逃課。”虞瑞文心疼的看著小女兒憔悴的臉色,道。
“侯爺,奴婢有事稟報。”明月跪了下來。
“說吧”
“奴婢和姑娘剛到書院的時候,就聽到書院的女夫子和二姑娘說,要扣我們姑娘的分,覺得我們姑娘就是裝病,若不是姑娘親自前去,這事現在可就說不清楚了。”明月恭敬的道。
“你你們這書院還真是嚴格。”虞瑞文臉色一僵,打了個哈哈道。
“父親說的是,現在才剛開學,百廢待興的時候,就算是請假,最好是自己去,若是自己去不了,也得好好說明理由,把具體的事情向女夫子說明,不能說的似是而非,讓女夫子懷疑。”
虞兮嬌柔聲道。
“那倒是,才開學可能會因為病了查問的更清楚一些。”虞瑞文含糊的道,然后感嘆一聲,“沒想到女學這邊比男子那邊更加嚴格。”
以往他學習的時候,可沒這么多的事情,請個假不是極簡單的事情。
“父親,二姐回來了嗎我當時身體不適,沒注意到二姐。”虞兮嬌微微一笑,一邊讓明月起身一邊問道。
“你二姐已經回來了,上午就回來的,回來后告知你身體不適,在書院休息,說等你醒過來就會回來,讓我不必著急。”虞瑞文點頭,小女兒的事情,如果不是二女兒通知,他到現在還不知道。
也正是因為二女兒說沒多大問題,只是感染了風寒,他心里才稍安,沒直接沖到白石書院去,只在自己家里焦急。
三女兒現在回來,虞瑞文的心也稍安,叫過他帶過來的大夫,替虞兮嬌重新診治了一番后,吩咐下人好生侍候、煎藥,這才帶著人離開,免得打擾到小女兒的休。
出瑤水閣出來,站定在園子的叉路上,虞瑞文眉頭皺了起來,看了看向左的一條岔路,那條路是通到二女兒處的,他抬腿走了一步,然后又停下,眉尖深蹙后又退了一步,再次看了看二女兒院子方向。
終究只是嘆了口氣,轉身往書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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