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怕你”虞太夫人輸人不輸陣,停下欲出口的話,冷聲道。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屋子里只留下虞太夫人和老夫人。
“李氏,你說說蘭萱是怎么死的,真的和二房的虞蘭燕沒有關系是不是虞蘭燕害死了蘭萱,然后取而代之,而你這個當祖母的卻不聞不問,只看著蘭萱被虞蘭燕所害”老夫人開口就是咄咄逼人。
虞太夫人雖然猜想老夫人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但聽她當面這么一說,心頭也是一慌,不過必竟她經的事情多,心頭稍稍一悸,馬上反口道“你又在胡說什么,蘭萱怎么死的所有人都知道,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
“意外什么樣的意外可以讓兩個主子死在大火中,征遠侯府這么多人都是死的不成,居然沒人去把她們救出來”老夫人冷笑一聲反問,目光緊緊的逼視著虞太夫人,“這話說出去你信嗎”
“不管信不信,事情就是這樣。”虞太夫人一攤手,表示就是如此,虞老夫人再鬧也沒有。
虞老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知道我在下清觀聽到了什么嗎”
“聽到什么”虞太夫人的心重重的提了起來。
“都說是你害了蘭萱和安氏,是你縱容你親孫女害了伯陽的妻女,是你為了搶奪伯陽的爵位,是你為了搶這征遠侯府的一切。”老夫人怒瞪著虞太夫人,手指顫抖的指著虞太夫人,破口大罵,“你居然真的這么狼心狗肺。”
“你又是聽哪里的話,聽風就是雨的,現在是這樣,當年也是這樣,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性子,你大哥當年也不會跟你生份至此。”
虞太夫人強穩住心情,面上露出嘲諷“外人說什么的都有,嫉妒我們征遠侯府的人,在暗中說什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做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對人說,只要問心無愧就行。你今天急急的回來,就是和我說這種事情那你可真是被冤了。”
虞太夫人不緊不慢的道,甚至還以退為進,呵斥了老夫人一頓。
只氣的老夫人臉色發白,轉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色又平靜了下來,冷笑道“李氏,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討論當年的事情,我現在只問蘭萱和安氏的事情,下清觀里人人都說征遠侯府有問題。”
“那也是她們說的,跟我有什么關系。”虞太夫人不屑的道。
“好好好,她們跟你沒關系,我現在一事就跟你有關系了。”老夫人冷冷的道。
“什么事”虞太夫人橫了老夫人一眼,很滿意自己能抓住主動,當年沒辦法跟自己斗,現在就能跟自己斗了
也是自己之前身體不適,現如今好一些了,怎么會讓眼前這個死婆子再占自己便宜回府了也好,回府了就可以按寧氏所說,對自己下慢性毒,查驗出是這個死老婆子所為,把她直接關進衙門。
就憑自己有誥命在身,這個死老婆子什么也沒有,憑什么跟自己斗
這么一想,神色越發的淡定,她就不信這個死老婆子去了下清觀幾天,能翻了天去,方才還真是謹慎過頭了。
其實這樣也好,屋內就兩個人,若自己一會出事,可不就是全這個婆子的事情了到時候怎么樣,還不是憑自己說了算
虞太夫人心里這么盤算的,臉上甚至露出幾分得色,忽聽得老夫人的一句話,愕然了一下“什么,你要辦法事”
“對,我要辦法事,給蘭萱和安氏辦法事,就在之前起火的院子里,給她們辦一場法事,替她們招招魂,我就不信不能招到她們的魂,不能讓她們傳夢給我。”老夫人咬著牙恨聲道,“下清觀的真人說了,托夢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