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寧妃一直借著她帶自己進宮,壓著自己一頭,不讓自己過多的接觸皇上,她可以等的,必竟她年紀輕
飄雪還在一心一意的爭寵,卻不知道寧妃這時候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根本無心和她爭寵,在宮殿里轉了幾圈后,才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拿起茶杯一下子喝下去半杯,這才問自己的心腹“嬤嬤,現在怎么辦”
“娘娘,征遠侯府的事情跟您沒有關系。”心腹嬤嬤低聲道,“不管他們鬧什么,這些事情都跟您沒關系,您只是宮里的娘娘,和寧氏不過是同一個姓罷了,之前就算您賞識她,也是因為娘娘的生母的恩惠罷了。”
“可是寧氏處會不會胡說什么”寧妃越想越不安,比才聽到這個消息時更不安,若寧氏一定要把她咬出來,那就是殺身大禍。
“娘娘,您以前只是稍稍幫了寧氏一下,真論起來真不算什么,不過寧氏卻是不能留的。”嬤嬤壓低聲音道,伸手在脖子處重重一抹。
“死了”寧妃一驚。
“對,死了寧氏一死,以往的事情就更跟您沒有關系了。”嬤嬤道。
這個提議讓寧妃很心動,想了想后一咬牙,她往日就算有事,也是和寧氏單獨說的,寧氏一死,誰也不知道自己和寧氏私下里的交往。
“去,請人過來,就說我身體不適,想求一張平安符。”寧妃壓低了聲音道。
心腹嬤嬤會意,轉身離去。
比起宮里的其他妃子,寧妃和皇上身邊的幾個內侍和供奉的真人關系更好,皇上信奉道教真人,寧妃自然也是,而宮里的大多數宮妃是隨了太后娘娘的意思,都信佛,都喜歡到宮里的佛殿去念經禮拜。
寧妃信道,求一份平安符,自然也得求到秦真人面前。
至于宮外,寧妃也派了身邊的嬤嬤出去,一邊打聽征遠侯府發生的事情,一邊警告自己的母親,切不可攪和進征遠侯府的事情,一定要撇清關系,誰上門都沒有用
征遠侯府出了大事,分到外面的虞仲陽和虞舒興一起被抓了起來,而后又是寧氏,最后發現庵堂處的那一位虞大姑娘,早就不見了,聽說當初送過來后就不見了的,之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好的送到庵堂里的人居然不見了
這事不說是駭人聽聞,但至少讓人覺不敢相信,衙門送過去的人,怎么就會不見了,問庵堂的女尼,也說不清楚,只說人來了,又走了,然后就不見了,自此就只剩下寧氏一人,庵堂里發現人不見了,也找過,但就是沒找到。
甚至有女尼說,可能掉到庵堂后面的河里淹死了,這下庵堂里的人就更不敢多說了。
“姑娘,虞蘭雪當時沒出宮,這件事情沒人查得到的嗎”明月拿著一碗藥進來,放在邊上,這藥并不是給虞兮嬌吃的,但每天都人熬進來,自打征遠侯府出了事之后,虞兮嬌的身體倒是好了起來,也能開始喝藥吃飯了。
“就算是查到了,也不會說,必竟那是留在宮里。”虞兮嬌勾了勾唇角,眉眼間少了幾分郁氣。
“姑娘,征遠侯之死居然也和他們二房有關系,還有征遠侯夫人和蘭萱縣君,這些人居然如此惡毒。”明月道,被挖出來的“血書”,字字血淚,明月當時也是在的,看的很真切,她是跟著齊王府的侍衛一起過去的。
“不知道有沒有關系。”虞兮嬌搖了搖頭。
“既然蘭萱縣君是這么說的,怎么會沒關系”明月道,對于這位也不愿意讓寧氏母女得逞的蘭萱縣君,很是敬佩,世家千金往往都很柔弱,出了這種事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
“這事蘭萱縣君也未必知道。”虞兮嬌搖了搖頭,此事又豈會簡單,才鬧的這一出不過是撕下了二房的皮,但他們背后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