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門合上,李賢身子緩緩往后一靠,眸色慢慢冰寒起來,再沒有方才脈脈流轉的情義,而后唇角勾了勾,拿起帕子隨手扔在角落,重新背手站到窗前,看著下面熱鬧的從群,隱隱聽到議論的都是方才的那場親事。
十里紅妝娶心上人
這種幼稚的想法,他很多年前就已經沒了
六公主從后門進了院子,這院子是她一處在城里的落腳處,往日就只有一個婆子守在這里。
在當中的屋子上坐定,婆子上前見禮。
“有消息了嗎”六公主抬眼問道,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有消息了,但是沒成功。”婆子驚慌的跪稟。
重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六公主冷哼一聲“怎么回事,是人沒去,還是沒人發現”
“人去了,但沒進屋子,就在廂房坐著,其他人去的時候,什么也沒發現,那丫頭還說她看到人進到屋子里的,但其實根本沒進。”婆子趴在地上,顫微微的稟報。
“真是沒用,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不過是一個傻丫頭罷了。”六公主冷哼一聲,眉頭狠狠皺起,眉目陰沉。
屋內的其他人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個低頭一動不動。
好半響才聽到上面六公主開口“錢府的婆子還說了什么”
“還說她們老夫人被安和大長公主弄傷了,派了一個丫環撞傷了錢老夫人的腿,現在腿斷了,已經回府醫治。”婆子道。
“這么嚴重是不是真的”六公主一驚,沒想到安和大長公主的手段這么劇烈,她是聽說過安和大長公主當年手段了得的事情,但在她有意識以來,安和大長公主一直是沒怎么有用的,也仿佛失寵了似的,就算宮里那些出嫁的公主都回來,她也托病沒來,再有宣平侯的事情,也越發的覺得她不堪大用。
說什么巾幗英雄,六公主頗不以為然。
不過是一個過了氣的老公主罷了,生下的兒子還是這么不爭氣,孫子又只是一個沒什么用處的武夫,除了當初老宣平侯的那點恩德,宣平侯府這位老公主,還剩下什么可以讓人敬仰的。
“奴婢聽錢府的婆子這么說的。”
“既然這么說了,應當就是真的,后續掃干凈了嗎”六公主冷聲道,她可不愿意讓這位老公主找到頭上。
“公主放心,此事都是錢府的這個婆子在引著錢老夫人做的,原本就是錢老夫人想救自家的女兒,跟我們無關,所有的線索據說錢老夫人早就掃干凈。”婆子道。
這原本就是一環扣一環的事情。
六公主的人收買了錢老夫人的人,而錢老夫人的人又收買了許佳怡的丫環,環環相扣,的確不宜查到六公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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