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嬌搖搖手,把紙條撕了,頓了頓之后道“這是和混子的事情呼應的,那個混子混進門,被人抓住后說是為了大姐而來,大姐說不清楚,唯有一死,可就算是死了,這兩顆珍珠也會讓大姐被人污陷。”
混子進門,有人暗引,宣平侯府必然有人幫著她,又有混子一口咬定是大姐,那一處后窗又正可以看到大姐的院門,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大姐,原本還只是一個混子所說,現在有了證據,那就是鐵證。
這事混子也不知道,可見這事并不需要混子說出,也就是說大姐若是出了事情,混子也會死,這之后所有的事情就憑別人說,去誣陷。
其心,不可謂不毒。
“姑娘,這紙條不給侯爺看”晴月看著她把紙條撕碎,又隨手拿一個杯子倒了水,泡上,不解的問道。
碎紙條泡入水中,上面的字泡化成墨汁。
“不必,大姐就要離京,不宜節外生枝。”虞兮嬌搖搖頭,大姐的事情,許誠早就知道,此事不易多張揚,也不易多查問,有虞玉熙在,有些事情很容易就會被傳出去,到時候大姐和許誠已經離京,有爭議也無從辯解。
這種事情,虞兮嬌果斷直接按下。
混子已經被許誠帶走,這里的一切都撕了,不留下任何證據,也不會去特意的查找任何人做的,原本就是沒有的事情,不允許空穴來風。
斬斷才是最好的法子,就算這事還有后續又如何,正好趁著這機會幫大姐清理一下靖遠將軍府,大姐既便去了邊境,靖遠將軍府也是她以后的家
“二姑娘,已經運上馬車了,奴婢看晴月帶著兩婆子,把兩個包裹送到馬車,吩咐馬車走了。”金玉急匆匆進來,壓低了聲音向床上的虞玉熙稟報道。
“什么動靜也沒有”虞玉熙臉色陰沉的問道,屋內沒有旁人,她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沒有掩飾的怨毒。
“姑娘,沒有,晴月和兩個婆子說說笑笑,一看就知道沒什么事情發生。”金玉搖了搖頭。
虞玉熙同說話,停了停之后,忽然嘲諷的笑了“虞兮嬌啊虞兮嬌,以為你聰明的抓住了所有,今天的事情這么蹊蹺,你會小心的查看虞竹青的所有,原來也不過如此”
“姑娘,那對珠子在我們府上沒有被發現的。”金玉也笑了。
只要進了靖遠將軍府,必然會被靖遠將軍夫人身邊的人發現,到時候虞竹青怎么解釋得清原本靖遠將軍夫人就不喜歡虞竹青,聽說她看中的是自己的侄女,如今這么一出,虞竹青又豈會有什么好下場。
想到得意處,虞玉熙笑了,正想開口說話,忽然側過身劇烈的咳嗽起來。
“姑娘,姑娘。”金玉忙倒了一杯溫水過來,送到虞玉熙面前,“您要小心身體。”
虞玉熙終于不咳嗽了,手指顫抖的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這才覺得稍稍舒服了一些,而后身子往后一靠,眉頭皺起,懷疑的看著金玉“莫不是外祖母的藥有什么問題”
“不不可能的吧”金玉臉色大變,“老夫人這么多年,也就看著體弱罷了,并不會真的傷到什么的。”
“最好沒有。”虞玉熙陰森森的看著金玉。
金玉嚇得臉色慘白,急忙跪下發誓“姑娘,奴婢現在是您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聽您的,在老夫人和姑娘之間,奴婢只聽姑娘的,奴婢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絕對絕對無二心。”
“好了,起吧,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怕你被外祖母身邊的人騙。”聽她毫不猶豫的發誓,虞玉熙的臉色好看幾分,手虛抬了抬,示意金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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