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狗奴才,方才居然翻看竹青的包裹。”許誠伸手一指跪下的婆子冷笑道。
“什么”秦氏驚了。
“母親,就是她。”許誠冷冷的道,“收了別人的好處,特意翻找竹青的嫁妝,說要從里面翻找一張什么紙條出來給您看。”許誠冷冷的道,臉色惱怒。
秦氏氣惱不已,兒子就要離京了,這個時候還要讓她鬧的跟兒子生份,這死婆子哪來的膽。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氏厲聲問道“說不清楚,我讓人打斷你的腿。”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婆子全身顫抖,伏地求饒。
“誰讓你這么干的”秦氏問道。
“是是宣平侯府的,說說是宣平侯夫人的意思,只是想讓少夫人好看,至于其他什么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婆子哪里還敢不說實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那天這婆子出府,正遇到一個婆子,拉著她說話,然后就說起了宣平侯府,說她是侯夫人身邊的婆子。
聽說是宣平侯府的婆子,將軍府的婆子越發的巴結親熱了,兩家就要結親。
之后就說起侯夫人不喜虞竹青,讓她幫著給虞竹青鬧點事出來,事情很簡單,也就是打翻了虞竹青的包裹,從里面的一個放著珍珠的首飾盒里拿出紙條,遞給秦氏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就不是她一個婆子該管的。
此事不難,又給了婆子一大筆錢財,正巧婆子家里有事情,急需錢財,于是一拍既合
事情的經過聽起來極簡單,就只是一個婆子貪財的事情。
婆子說完一個勁的叫饒命,眼珠子左右轉了轉,偷看上面的主子表情,直言下次不敢了。
“到現在居然還不說實話,來人,把她拉下去重責。”秦氏還在沉默,許誠卻大聲道。
過來兩個小廝拉著婆子就往下拖。
“夫人救命,夫人救命。”婆子急的雙腿亂蹬。
“既然不想說,以后也別說了。”許誠冷冷的看著婆子,淡淡的道。
秦氏想說什么,卻被許誠搖了搖手制止“母親,我不在意在今天見見血,反正有的人是真的不想活了,至于她的家人也一樣。”
最后幾個字聲音不高,卻讓婆子全身戰栗,眼看著就要被拖出去了,急的尖聲大叫起來“大公子饒命,奴婢說,奴婢什么都說。”
“拉回來。”許誠冷冷的道。
小廝又像是拖死狗一樣,把婆子拉了回來,直接扔在地上。
“說。”
再拖回來,婆子哪里還敢亂說,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大公子,奴婢說慌了,這事是意外,也是表小姐的意思。”
所謂表小姐就是秦月怡,當初被逼著離開的那位。
秦氏一驚“這事跟月怡有什么關系”